却被男人用头盔隔开她扑上来的身体,半步未停地离开赛道。
头盔被扔给俱乐部等候的侍者,他接过水喝了一口,神情平静,仿佛刚才的惊险操作和被追捧的金牌不值一提。
谢慕臣眉毛拧得像栖凤山的山道一样曲折,“刚才万一落点没找准,你就连车带人一起翻进悬崖了。”
凌绝无所谓地擦了擦头发,“我有把握。”
可向来嘻嘻哈哈的季修珩也严肃着脸,“不是你有没有把握的问题,明明你可以一开始就领先,为什么非要采取这么高危的方式取胜?”
凌绝,“一味赢有什么意思,用点新鲜手段更刺激不是吗?”
季修珩和谢慕臣看向对方,眼中是如出一辙的凝重。
这样冷情的,置生死如无物的凌绝他们有多久没见了。
近一年的时间,因为秦疏意一句“我是入殓师,但不想哪天在停尸房亲自为男友收尸”,凌绝几乎在赛车场绝迹。
除了偶尔来练练手,或者带秦疏意跑过几回重在氛围感的友谊赛,他好像再没玩过那种不要命的打法。
这次卷土重来,不但没有手软,还隐隐比从前更加疯狂。
那个在赛场创造无数奇迹,纵横生死极速,没有人味的“凌神”又回来了。
若他们是普通观众,或许会叫好,可他们也是凌绝的兄弟。
季修珩看着远去休息室换衣服的背影,讷讷道:“怎么回事,他和秦疏意没和好吗?”
那天在停车场两人一起离开,以凌绝那恋恋不舍又霸道的劲,他们都理所当然地以为两人会光速复合。
而且接下来凌绝也没再找他们喝过酒,倒是陶望溪几次三番想找他,都被挡了回去。
季修珩和谢慕臣自然认为他是为女朋友守男德。
谢慕臣,“怕不只是没和好,还彻底分了。”
季修珩一脸牙疼,“这两人可真行。”
……
凌绝从赛场出来后,看着栖凤山通向市区空旷的道路,突然转道。
和秦疏意一起住的那栋靠近秦疏意公司的高档公寓,自从他们在餐厅相遇后的那个夜晚,他就再没有回去过了。
推开门,里面一片黑沉。
他站在门口静了几秒,想到的居然是之前每次下班回家,灯光通明,比他先到的秦疏意或惫懒地趴在沙发上玩手机,或心情好地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场景。
热闹的,明亮的,填补虚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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