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但秦渊和周韵禾提高了回家看她的频率。
很长一段时间,她梦里常常梦见那位笑容爽朗,畅快利落的女医生。
但往往下一秒,她又变成了一具无名的战火下的尸首。
后来,秦疏意从法医专业变成了一位擅长遗体修复的入殓师。
世上总有人要守护在第一线,她见过因为他们的努力而笑得灿烂的老老少少。
她的父母有自己的理想抱负,她为他们而骄傲,也不想让他们因为生了自己就停下脚步。
可年轻的秦疏意,也会害怕某一天连世上与她最亲的两个人的尸体都分辨不出。
她看过那些被扔在路边践踏的模糊的尸体,她想,死亡也应当是干净的,体面的,有尊严的,让生者可安慰,可追忆的。
秦渊和周韵禾对秦疏意的一切选择都表示支持。
每一份工作都有自己的意义,而且他们不需要女儿获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称赞,哪怕是她一辈子无所作为,他们也会开开心心养着她。
周汀兰刚开始是不支持漂漂亮亮一小姑娘做这个的,她气姐姐姐夫把外甥女带偏了。
可是听过秦疏意的想法,她也无可奈何。
人生这么长,秦疏意也许今后会后悔,会改变,会走上新的职业道路,但至少在父母结束他们的工作,回国定居前,她都会坚守这份工作。
她和凌绝确实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秦疏意乖巧,柔软,但她的灵魂一直是自由随心的,凌绝反叛,不羁,可他身上承担着更多的世俗的期待。
“唉,疏意,那是不是你男朋友?”
作为那场玩闹的赌局的收捎,几个同事决定今晚一起请秦疏意来搓一顿贵的。
想到凌绝这几天的早出晚归,今晚想来也不会回家吃饭,秦疏意也答应了,不过她唬人在先,自然不用她们请客。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凌绝和陶望溪。
同事指向被工作人员簇拥着走向楼上包厢的电梯的两人时,秦疏意抬头,正与里面闻声望过来的凌绝对上视线。
一边是大厅里热闹喧哗的秦疏意和同事,一边是电梯里安静般配的凌绝和陶望溪,两边遥遥相望,仿佛天堑。
同事对外貌出众的凌绝记忆深刻,看到人就脱口而出,可没想过是在这样尴尬的场景下将人认出。
他身边那个女人,看起来就是贵气的富家千金。
两人晚上一起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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