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贬低秦疏意的身份,却被她句句带上自己,还无话可辩。
这女人果真心机深沉,巧舌如簧。
凌绝态度纵容地欣赏着乖巧的小兔子龇牙,嗓子眼里溢出一声轻笑。
季修珩冲凌绝挤了挤眼睛,嘲讽拉满:这就是你说的乖乖女?
没看许宸那小子脸都青了。
谢慕臣同样看得饶有趣味。
朋友妻不可欺,他们和秦疏意打交道不多,还是第一次看她牙尖嘴利这一面。
而作为焦点的秦疏意怼完了人,也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施施然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肚子还没填饱,先遇到一只疯狗,凌绝身边的人才是真晦气。
凌绝目送她走出去。
人刚消失在视野,气得站起来的许宸抱怨尚未出口,一声巨响,一把凳子突然精准地被踹飞起来撞向他的膝盖。
“啊——”
许宸在剧痛中“噗通”一声跪伏到地上,疼得五官扭曲,姿态狼狈。
包厢里的人被凌绝陡然发难惊住,紧张得呼吸都缓了几秒,一时落针可闻。
凌绝从沙发上站起,笑了一声,却没人觉得轻松,只感到毛骨悚然。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她指手画脚?”
许宸身体被砸得生疼,胸中更是蔓延惊恐。
男人也未想听他辩解,仿佛刚才的暴力只是一场幻觉,眨眼间又恢复了万事不经心的懒散模样,如看垃圾一般俯视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径直踩着对方的手从大门走出去。
……
一场小插曲令全场噤声,今天组局的主人公神色忐忑,也不敢开口将许宸送医,求助地望向季、谢两位。
“绝爷这是……?”
季修珩手揣在兜里,因为看足了戏,心情大好地吹了声口哨。
“不管这位秦小姐走不走的长远,她现在还贴着凌绝的标签,给她难堪,是看不清自己的定位,还是瞧不起你绝爷的手段?”
谢慕臣也慢条斯理地用方巾擦了擦手上被溅的酒渍,“人蠢不要紧,被当枪使还出来招摇就招笑了。”
包厢里众人神色各异。
俩人意思很明显,凌绝玩归玩,那是他和秦疏意自己的事,不代表其他人可以蹬鼻子上脸。
顿时,因为凌绝那一句“玩玩而已”生出了些许小心思的人又隐隐打退堂鼓。
而最开始提起买戒指、结婚这一茬的男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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