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敬渊这一哄,哄到凌晨两点才进主卧。
他拿着衣服去客卫洗澡,轻手轻脚回到床上时,还是将南周吵醒了。
她裹着被子滚到自己胸前,软乎乎的,他抱了个满怀。
“吵醒你了?”
“怎么连夜回来了?”
“嗯,”楼先生解释:“原本是想白天回来的,晚上陪着爸妈兄嫂吃了晚餐才动的身,最近这几天休息好了吗?”
“还好,” 南周浅浅回应。
“刀口还痛不痛?”
“有些。”
听她这么说,楼敬渊将人抱的更紧了,心疼的不行:“坐月子就好好坐月子,孩子有人带,你先以你自己为先。”
“生下来我都没带她睡过一晚,想想有些愧疚。”
“孩子还小,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你对她愧疚,她也感受不到,听话,以后别轻易抱孩子,你好好养着。”
“嗯,”南周不走心的回应。
她实在是困,没心思再去聊什么了。
从怀孕开始,已经很久没熬过大夜了。
两点,已经是极限了。
想想以前,为了算计沈家人,她能整夜整夜的不睡觉。
人果然,只有在安全的环境下才能滋生出懒惰。
时刻紧绷着的人,是难以有片刻舒展的。
“睡吧!”
南周这一觉,睡到次日上午十点半。
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了楼敬渊的身影。
她抱着被子迷蒙了会儿,才缓缓坐起身。
换好家居服下楼时,看见楼敬渊站在沙发旁,低睨着躺在斜坡枕上的小家伙。
小家伙也睁着眼睛望着他,父女二人就这么和谐又诡异的对视着。
欧阳战穿着衬衫下楼,臂弯上挂着一件夹克,见此景,有些唏嘘,曾几何时,他也是这么满心怜爱的看着欧阳初的,在想想现在?
孩子这种物种,果然是小时候最可爱,再长大些,一身反骨,不把你气去见祖宗都是好的。
“舅舅,早。”
“早,”欧阳战走到楼敬渊身侧,低睨着小家伙,白嫩嫩的,是真好看,爹妈颜值都高,以后必然也是个美人坯子。
“好好珍惜这种父女和谐的光景,以后不见得有了。”
楼敬渊笑了声,勾了勾唇角:“看来欧阳初对舅舅的影响很大。”
“何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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