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身上,望着他,有种恨铁不成钢似得叹了口气:“机票都送到你跟前了,你也不跑,跑了不是没这么多事儿了?”
“不出国不出省,你好歹出个市啊!”
“我跑了,不就是把我睡了欧阳初不想负责的事儿给坐实了吗?”
“那你倒是负责啊!”
应景州:“谁说我不想负责了?”
楼敬渊被他这话弄的一滞,在洞察人心这种事情上,他向来是高手,更勿论,跟应景州也是多年兄弟,对他算得上了解。
应景州算不上人渣。
也远够不上人渣二字。
他跟欧阳初闹成这样,要么是吊着一口气不服输,要么是还没想明白。
“懂了,想负责,但是拉不下这个脸,怎么了?你想让欧阳初求你负责啊?还是想让她奉子成婚?好给人一种你不是自己想结婚,而是别人求着你结婚,而是没有办法奉子成婚的无奈感?”
“这样,你既结了婚,也能保住自己对外宣称不婚主义的名声。”
楼敬渊气笑了:“你想屁吃呢?一家有女百家求,更何况那是欧阳初,那是欧阳战的独生女,你去打听打听,外面现在有多少人盯着欧阳初这块香饽饽,一把手的女儿,欧阳战在边境立了那么多特等功一等功,守护边疆几十年,是上面钦点他转业的,只要他这辈子稳着点,不杀人放火,不干什么害自己的事儿,平步青云是稳的。”
“娶他的女儿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意味着这辈子只要欧阳战不倒,他的女婿也能长红下去,说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不为过,你还想让人家求着你结婚呢?”
“欧阳初即便是真怀孕了, 欧阳战也不会让她生下来,他很清楚,只要他这辈子还在位,他女儿只能是被人捧着的份儿,不可能去舔一个不婚主义,去求着一个不婚主义结婚。”
“那丢的不是欧阳初的脸,是他欧阳战的脸。”
楼敬渊在没跟南周结婚之前,时常听到欧阳战聊起孩子们的教育事件。
其中某次,二人聊到往后对孩子往后婚姻的期盼时,欧阳战说的那段话,他至今的记忆犹新。
他 说:“女孩子,不求她大富大贵,有自己的工作能在自己的领域绽放光彩就行了,至于婚姻?他位置站得高,他的女儿自然也不可能在婚姻里受委屈,他会给对方足够多的好处,多到让对方来取悦她!!”
而应景州,不在这个行列之中。
“这种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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