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敬渊伸手落在南周腰后, 捏了捏她的侧腰,南周被迫抬眸望向他,那一眼,她从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警告、不悦。
南周不敢直视他,低头佯装吃东西,想以此来逃避楼敬渊的目光。
刚想张口,手中烤串被人夺走。
楼敬渊搂着南周的腰进了客厅。
玻璃门合上的瞬间,确定外面的人听不见客厅里的话语声,楼敬渊才开口:“他们俩搞上了?”
南周:...........
“什么时候搞上的?”
南周:............
“到哪一步了?”
南周:...........
“上次你问我应景州是不是不婚主义,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俩搞到一起去了?”
南周:................
她默了默,才抬起头望向楼敬渊:“你想让我先回答哪一句?”
楼敬渊被气笑了,双手叉腰望着南周,无奈仰头看了眼天 ,压着情绪道:“都答!”
“哦!”
南周顺势回答。
“搞上了。”
“过年搞上的!”
“睡了,”
“是的!”
四个问题,她都回答了, 言简意赅,没有一个字的废话。
楼敬渊气笑了:“知道你不告诉我?”
“他们俩都是成年人啊,有什么好说的?”
“成年人到把彼此发展成了炮友?”
南周也笑了声,不屑声从嗓子里发出来,牵动腹部 惹得肚子里的小家伙动了动:“你质问我?我还想问问你呢!”
“应景州一个不婚主义当个炮友都是废物利用了,你还想小初怎么样?不当炮友直接结婚啊?他承担的起婚姻和家庭的责任嘛?”
“你质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还质问你为什么应景州这个狗德行你一早没告诉我呢!早知道是他是这样的,我一定让小初离他远远的。”
楼敬渊对她的话,没多大认同。
“不婚主义也好,婚姻主义也罢,那都是个人选择,就跟有的人选择丁克有的人选择生三胎一样,身为朋友,他人品没问题,身为下属,他能力跟得上,对我而言,这就够了,倒是欧阳初,她搞谁不好搞应景州?都是自己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脸往哪儿搁?”
“她都相上亲,八字都有一撇了,以后带着老公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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