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侧,南周将身子往沙发里面挪了挪。
楼先生捞起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膝盖上,俯身吻了下去,南周躲闪着:“别,我感冒了,回头传染给你。”
“传染给我你要是能好就好了。”
南周笑了声,推着他的肩头毫不留情的反问:“万一传染给你我没好呢?谁伺候我?”
“原来是怕被人伺候!”
“我还以为你是关心我,”楼先生嘴上说着俏皮话,唇瓣却在追着她走。
他的内心,实际想法如南周所想。
要是传给他就好了。
孕妇生病,不能打针不能吃药只能硬扛。
大的不舒服,肚子里的小的也不舒服。
他一个人受罪也好过两个人受罪。
以往从没想过,自己也想痛人所痛,可婚后,他逐渐明白了一句话,爱的最高境界是心疼。
妻子怀孕,他固然欣喜,可更多的,是心疼,心疼她孕早期孕吐,心疼她瘦瘦小小的身子却挺着肚子。
心疼那么爱美的她站在衣帽间里唉声叹气。
“就生这一个,再也不生了,太遭罪了。”
“今天妈还在说,说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兴许是她的最后一个孙子辈了。”
“恩,妈说对了。”
南周今天下午,听楼敬渊唉声叹气听的极多。
听她咳嗽他叹气,看她不舒服的变幻姿势,也叹气。
叹的他很烦。
非常烦!
总有种自己命不久矣的错觉。
“是不是到时间了,你该出门了?”
“赶我走?”楼先生轻挑眉头:“不去也行,你生病了,他们也能理解。”
“很久没见了,还是去去的好,”赶紧走,不走她都要烦死了。
“去吧!我会乖乖在家等你回来的,”南周说着,搁下手中的杯子,坐起身子从侧面抱住他的腰,跟只猫儿似得蹭着。
眨巴着清明的眸子望着他,“恩?”了一声。
“你跟我一起?”
“妈肯定不会让我出门,”下午的时候还在怪楼敬渊明知她不舒服,昨天晚上还带她去马场。
“那我也不去了。”
“让楼遇将礼物送过去。”
南周:..............
男人太恋家果然不好。
...........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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