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他满脑子混沌的如同一团浆糊,根本就听不清身侧的人在哭诉什么。
浑浑噩噩的,像是天地都在转悠。
嘟嘟——————
汽车喇叭声在医院停车场响起。
拉回南周的思绪。
她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扯过纸巾钻进毛衣下摆擦着自己肚皮上的粘液。
感冒有些难受,咳嗽时引起腹部紧绷, 她正躺着,楼敬渊担心,非得拉着她来医院。
好巧不巧的,跟楼仲观在同一家医院。
他们站在门边不过片刻,有人告知楼仲景来了,一场好戏听到过半,二人就离开了。
南周将手中纸巾团成一团握在掌心。
楼敬渊摊开掌心,她将纸巾放在他手掌心上:“楼仲景很出色吗?”
“比楼仲观强。”
“那他说的小汐又是谁?”
“他高中同学。”
“没读大学?”
“读了,没读完,怀孕了,刘婧当时害怕她拖累楼仲观,拉着人去打胎,并且给校领导施压,让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做检讨,她不愿意,辍学了。”
“那后来?”
“后来,大概是俩人缘分未尽又遇上了,这次楼仲观学乖了,直接偷了户口本跟人领证结婚,在外面同居,刘婧找到的时候那姑娘又怀孕了,她又故技重施,后来俩人彻底闹掰,楼仲观二十七岁跟港城庄家联姻,俩人婚后一直不和,他出轨,搞出人命,庄家忍受不了,离婚了。”
“那二婶这样,二叔都没从中调和的吗?”
楼敬渊握着她得手缓缓的揉搓着:“二叔这个人,中庸做派。二房一直都是二婶在做主。”
南周沉默了片刻,半天都没说话。
“想什么呢?”
“在想,楼仲观似乎也挺可怜。”
楼敬渊牵了牵唇角:“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过度可怜他人就是背负他人的因果,楼仲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能把自己的人生过成这样的人,都不值得同情。
羽翼未丰都敢跟家里人叫板去沾染爱情,祸害的何止是自己,还有那两个未出世的孩子和那个女孩子。
“不是回家的路,我们去哪儿?”
“商场,施严明天生日,定了礼物要去拿。”
“还有件事情我要拜托你。”
都用上拜托了?
南周缓缓侧身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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