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回家路上,已经很晚了, 南周有些昏昏欲睡,但又因为在车上,一时间也睡不了。
靠着车窗,有些呆愣的望着外面的窗景。
楼先生看了她好几眼,见她神情恹恹,兴致不高,有些担心。
“在想你怎么没跟他们去喝酒。”
“放着怀孕的老婆一个人在家去跟兄弟喝酒?我怕回去被打。”
“谁敢打你!”
“爸妈,大哥大嫂都有可能,”楼家大房的家规很严。
“大哥当年就干过这种事情,大嫂气的跑回娘家了,妈去院子里砍了根刺条去酒吧把大哥抽回家。”
“抽的大哥被迫在家里陪了大嫂一个月没出门。”
南周很好奇:“为什么是被迫?”
“抽的下不来床啊!”
南周瞠目结舌,有些不可置信的沉默了。
总觉得这种事儿发生在楼敬池身上,很玄幻...........
玄幻的让人有些不可置信。
“你很久没跟他们见了,偶尔出去一次也没什么,”本质上她是能接受的,路桓他们看起来也不是会瞎搞的团体,朋友之间,见见面,喝喝酒,只要不是经常,她都觉得能接受。
南周这话一出来,楼敬渊笑了声:“你倒是大方。”
“我什么时候不大方了?”
楼敬渊有些语气有些阴晴不定:“我倒是宁愿你别那么大方。”
怪癖!
别人都是希望老婆别管自己。
他倒是跟人不同。
“来,”楼敬渊搂着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膝盖上,臂弯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肚皮上轻轻的摸了摸:“动过了吗?”
上次产检医生说二十周左右会动了。
他一直记挂着。
偶尔晚上睡着了还会潜意识摸摸她的肚子。
“应该没有。”
马场那一下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楼先生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真是个懒宝宝。”
南周呵斥他:“你别瞎说。”
开车回家是十一点了。
难得赵行兰还没睡,见小夫妻二人回来,披着披肩迎了上去。
南周见赵行兰没睡,还有些诧异:“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担心你们,就等了等,晚饭吃过了吗?饿不饿?厨房有留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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