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起来了?”
“需要什么?”
“撞哪儿了?”
身后男人一连三个问题砸下来,南周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
“没撞哪儿。”
她松开捂着胳膊的掌心,楼敬渊向前一步虚虚托起她的胳膊:“撞到胳膊了?”
“我看看,严重吗?”
南周想抽开手,动作了几下都没将掌心抽出来。
知道楼敬渊不会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索性就任由他了。
他看了个究竟,没看到伤痕,才小心翼翼的将她的睡衣袖子放下来。
又柔声问她:“要喝水吗?”
南周嗯了声。
直饮机就在旁边,楼敬渊拿出杯子倒了杯水递给她。
“端你房间去?”
“我自己来。”
“我送你回去。”
南周僵着不动。
楼先生无奈叹了口气:“只是送你回去,怕你在磕着碰着。”
他柔声询问:“信我,好吗?”
南周仍由他牵着回到卧室。
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随意垂散下来,大抵是最近生病了,连带着头发都不如往日有顺滑。
又兴许是因为冬天静电的原因。
南周靠在床头喝水时,楼敬渊惯性伸手将她身侧的头发拨拢。
明明是很平常的举动,可此时做出来,却显得有些暧昧丛生。
南周火速喝完水将杯子。
“还喝吗?”
“不了。”
“我就在客厅,有事情喊我,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也行。”
“嗯。”
.............
一如应景州而言。
一周!
他也出不了冷宫。
要不是沐悦在中间缓和气氛,他连家门都不好进。
楼敬渊自打有了第一夜的经验之后,已经连续几天来睡沙发了。
一屋子的女孩子,他来,必然是有诸多不便。
一两天还好,长期以往下去怎么回事?
欧阳初弄的连家都不敢回。
好几次回来拿了换洗衣服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又一日。
南周料准了他饭点就会过来似得。
站在楼下电梯间等他。
楼敬渊信步而来,乍见她站在电梯间,稍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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