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敬渊心头一紧。
颤的无法呼吸,凝着南周的视线风起云涌,连带着说出口的话都带着轻颤:“你觉得我在压迫你?”
“难道不是吗?”
“吵完架你立马就走,没有给出丝毫解释,让不明所以的平叔和宋姨来劝我,让身边所有人都成为你的助力,劝我联系你,劝我哄哄你,劝我低头,楼敬渊,你敢保证,你当初一言不发离开,没有丝毫私心?”
他有。
南周极其肯定,万分肯定,他有。
楼敬渊太厉害了,他善于用舆论的刀子来瓦解任何一个人。
包括自己的妻子。
一开始,她并不觉得。
可这段时间,她彻底想明白了。
他的爱,是霸道的,是有控制欲的。
是偏执的,是阴湿的。
要是没什么心机的女孩子一头扎进这场婚姻里,兴许会幸福死。
毕竟丈夫体贴,也舍得花钱,生活细节和床上情事一手抓, 情绪价值、金钱价值,身材、名利样样都能给到位。
可她没那么傻啊!
痛恨就痛恨在自己太清醒。
她要是傻点,该多好。
楼敬渊只觉得南周的话跟丝丝密密的签子似得,一根根的扎进他的心脏。
痛的他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泛白。
过了半晌,他才脱力似得开口:“我没有私心,你不是会是我妻子,我也不会是你丈夫,南周,你把我想的太纯洁的,也对我要求太高,未必我妻子不将家庭放在心里,我不能说,也要求别人不能劝。”
“那我岂不是等着你解决我了?”
“怎么?解决完沈知寒和南月,现在要开始解决我了?我是你仇人吗?我们之间有什么仇?”
“还是说我的存在碍着你了?你南大小姐现在复仇成功,企业在手,不需要男人了,想要逍遥自在了?”
“南周,我们俩领证四年,同居近两年,我自认为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滚?”
南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微微侧了侧眸:“我没这个意思。”
楼敬渊擒着她的胳膊猛的一紧,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半分,语气严肃又含着怒火:“那你是什么意思?”
“要我给你自由?”
“可婚姻就是被责任的枷锁套牢。”
“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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