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缓缓回神:“说我不在。”
如果京川资本跟南周有牵连, 她不认为应景州来找她是好事。
这么凑巧的吗?她刚刚让媒体散播沈知寒跟南周的新闻,应景州就来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是我咖位不够大?所以南总的门我都不配进了?”
秘书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南月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应景州双手抱胸靠在门口,一身高级定制款的西装在他身上妥帖的没有丝毫皱褶,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南月看脸,颜值控。
少时跟沈知寒在一起,也是因为沈知寒长相俊逸。
而今再见应景州,她莫名觉得眼前人很矛盾,有少年感,却也有资本家的气度。
比起沈知寒,他更是一幅让人不敢揭开的画卷。
“应总说的是哪里话,是我这庙太小。”
“南总这庙可不小,庙小都没菩萨的,我看南总这里菩萨还是挺多的。”
南月看了眼秘书,后者识相拉开门离开。
路过应景州时没忍住抬眼打量他。
“我不明白应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总做了什么事情自己不心知肚明吗?”应景州走进去,将手中平板打开,放在桌面上。
南月低眸扫了眼。
看见照片时,摁在桌面上的指尖微微紧了紧。
仅是这么细微的举动便被应景州捕捉到了。
他笑了声,收回了平板:“看来南总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
他说着,抬眸打量了四周,脸上挂着浅笑,嘴里却说出威胁又无情的话:“南总说,你这个天娱,京川资本得喘几口气才能吞下?”
喘几口气才能吞下?
言外之意,不费吹灰之力。
天娱的生死,对于京川资本而言,不过是一念之间。
“吴湾当初处心积虑挪用公款才给你造出了这么一副梦境,南总可得对得起马上就要去监狱的母亲啊!要是让她知道,天娱在你手中转瞬即逝,想必会很伤心的吧!”
“南总也是,自小就不如人,临近三十岁了还不服输,心气这么高何必一直跟南周斗呢?换个行业换条路,想必你现在也是佼佼者了,非得赢南周?你赢得了吗?”
南月愤愤:“应总今天来就是为了侮辱我的?”
“侮辱?你也配?”应景州笑意不减,讥讽冰冷的腔调跟带着刀子似得落下来:“我来,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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