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手心都是汗。
好在赵行兰性格温和,没什么规矩,她也算是舒适。
说是给自己选旗袍,实际上南周也没空着手出来。
归家路上,赵行兰笑着跟她聊着楼敬渊小时候的事儿。
“老三性子不好,跟他相处很累吧!”
南周摇了摇头:“他挺好的,对我很包容。”
“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他什么德行,表面看起来是他包容你多一些,但性格上绝对是你包容他多一些,”赵行兰太了解楼敬渊了。
聊起楼敬渊,又愧疚,又有无奈:“我跟你爸年轻时候都忙于工作,敬渊刚两岁的时候你爸就到了外省工作,我留在港城,你爸离开时,大哥二哥都有十来岁了,懂事了,不需要人过多管教,而敬渊还小, 我又忙于工作没时间管他,那几年斗争厉害,敬渊一直都跟着保姆长大,后来,老太爷退休,晚年暮色,需要人陪,恰好敬渊又活泼好动,你爸就把他送到老太爷膝下养着了。”
“我们对他多有愧疚,你父亲总说他性格孤傲,是我们做父母的失职,也确实是如此。”
赵行兰叹了口气,又继续道:“我们一直都担心他是个不婚主义,幸好............还有周周你。”
二人回到楼家,客人还在。
听见门口响动声,几人从沙发前站起身,望着玄关处进来的赵行兰,喊了句赵阿姨。
赵行兰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有人目光落在南周身上:“这是弟妹吧?”
楼敬渊朝着南周伸出手:“来。”
楼敬渊同他们介绍彼此,南周一一点头回应。
临了,楼敬渊伸手拍了拍她腰侧:“我们聊点事情,你先上楼休息?”
南周乖巧点头:“好。”
人一走,沙发上的几人有些坐不住了。
路桓笑道:“楼三,这么乖的妹妹都能被你找到,你小子好大的福气啊!”
楼敬渊笑了声:“嫌弃家里的母老虎了?要不我录个音发给江洁?”
江洁也是他们一个圈子里一起长大的,二人青梅竹马步入婚姻,二十五岁结婚,至今正好七年之痒,各方问题不断,但又利益牵连离不了,靠着点少年情谊在支撑着,路桓苦恼,但无解决之道。
已经走到了相看两生厌的地步了。
“你嫌我日子过舒坦了?”
几人笑声不断。
婚姻的事情,各家都有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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