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惧他。
任何人对某件东西产生过度占有之后就会让人难以适从。
人也如此。
所以当这日,她搂着楼敬渊的脖子坐正时。
水磨豆腐的触感让二人都有些不适。
他醉了,可也清醒。
脑子里记着上次回家住时,南周这也不愿,那也不想的抗拒和拒绝,宽厚的掌心落在她腰侧,提起,又狠狠摁下。
像是泄愤。
南周哼叫声惊起,直起身子望向他。
只听这人温温开口:“我一直都很好奇,上次在这里,你为何对我百般抗拒。”
南周很心烦。
他怎么还急着这事儿?
后来回江城不是让他吃饱喝足了吗?
“陌生环境让人没有安全感。”
“仅是如此?”
“嗯!”
他又问:“那现在呢?”
南周答:“一回生二回熟。”
这一闹,闹到了十二点,按照他们往常的时间来看,不算晚。
收拾完重新躺回床上时,南周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楼敬渊安抚似得抚摸着她的后腰,用仅存的清醒跟她聊着:“二婶今天找你了?”
“嗯。”
“说什么了?”
“闲聊了几句,没说什么。”
刘婧忽略了一个问题,她有心挑拨离间,也得她愿意接才是。
倘若连这点功力都没有,她还怎么混?
“回头不必对她客气,若是让你受委屈了,要跟我说。”
“好。”
楼敬渊将人抱紧了些:“楼家三房,各有各的复杂,除了自家大房这一脉,其余二房心思都不纯,父亲成年时,老太爷正好坐上高位,彼时二叔一个刚出社会,尚未扎根立足,小姑尚未毕业,老太爷爷只能带着父亲四处应酬建交,其他二人都觉得父亲占了楼家所有人的资源,心中多少有些成见,这些年,也是看着老太爷的面子一直维持着表面平静。”
南周有些好奇:“父亲后来没有扶持他们吗?”
“有的,但是在扶持也上不了父亲的位置。”
南周懂了,他们要的不是资源,而是想站在楼远山头上。
都觉得自己要是运气好,当初有老太爷扶持,自己会是楼远山的那个位置。
次日一早,南周起来时,身边已经没了楼敬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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