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如鹰似虎的目光环视一周,想从在场人身上找出一些端倪。
目光落在刑尘身上时,眼尾微微往下压了压。
笃定的步伐落在刑尘跟前时,正在思考什么的人缓缓抬眸望向他。
“沈先生?”
“刑警官还真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如果不是你从中阻拦,我母亲也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
“沈先生,我没那么大本事阻拦你。”
“横隔在你跟前的从就不是我,而是法律,”真不想出事情,当初就不要干这种杀人放火的勾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就要做好被人推翻的准备。
杀人放火之前不想着往后的路。
栽到警察手里就开始想着了?
早干嘛去了?
拉屎的时候不脱裤子,拉兜里了才想起来?
“路径不同,但法治的约束是相同的,沈先生是高知,应该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在哪儿、”
急诊室门口的对峙没那么容易落幕。
但也很难再起什么冲突。
毕竟,老太太自身有高血压史,看守所又查不出什么来,只能自认倒霉,等人醒了再说。
刑尘跟同事先回单位。
路上,身旁人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开车嘀咕着:“这沈家祖坟是不是有问题?怎么接二连三的出事?”
“要不你去提醒提醒人家?”刑尘没好气反问:“他们心狠手辣杀人放火也是祖宗的锅?”
混的好怪祖宗。
混得不好也怪祖宗。
祖宗死了还要倒大霉。
当他们家祖宗也是造孽了。
同事见刑尘火气大,伸手摸了摸鼻子:“我哪儿是这么个意思啊!”
“不过要我说,那沈峤也是个斯文败类,竟然觉得是你害了他妈,恶心!回想三年前,一家人都在谋着人家小姑娘的命,人家当时该多绝望啊!”
说起南周..................
刑尘想到了他家里那个明末清初的碗。
那个价值几十万的碗。
他刚刚站在病房门口时,才隐隐约约想到,自己早就掉入南周的陷阱里了。
成了她的棋子。
她的坦诚,她的委屈,她的无奈,和她那看似疏远的关心,都是演的。
只是为了他能成为棋子。
年前她说快过年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