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说你爸要是知道我跟楼敬渊结婚了会怎样?”
“你不会怎样,但是老男人绝对少不了一顿打。”
开玩笑。
照顾人给照顾到户口本上去了 。
这在言情小说里都能写八百万字。
她爸这暴脾气,不得踹死楼敬渊?
“他家还挺牛的,”南周含糊不清开口。
欧阳初压根儿就不在意他家有多牛:“再牛不也还是当了我爹的外甥女婿?”
“放着好好的平辈不当去当小辈,我就没见过上赶着给人做小的。”
南周叹了口气。
欧阳初大概摸出了她心情不好的理由:“怎么?问你要名份了?”
“算是吧!”
“就这让你发愁啊?要你就给呗,要名份又不是要你的钱,不值钱的玩意儿给他就是了。”
南周:.....................
南周总觉得欧阳初的脑子跟进化了的似的。
任何别人觉得很纠结的东西,她总是能三言两语化解。
比如现在,她一句要名份又不是要你钱,让她心情好了不少。
南周一边聊一边拿着手机进衣帽间找睡衣,进浴室准备洗澡。
正准备关上浴室窗户时,看见外面飘起了雪。
“小初,下雪了。”
“死天,跟便秘似的,一次下一点的勾我,有本事下大点,让我出不了门。”
南周被逗笑了。
说了句挂了,就洗澡去了。
一如欧阳初所说,江城的雪, 下的很没意思。
冷是冷的,按理说大雪过后大晴应该紧接着一起来才是。
可是偏偏又不是大雪。
雪花落在玻璃上不到一秒钟就消失了。
下不下的,确实没什么意义。
她叹了口气。
正想转身,身后一只大掌伸过来关上了浴室的窗户。
楼敬渊身上惯有的清茶香将她包裹住。
身后热浪贴上来时,南周有一瞬间的恍惚。
“明知下雪了还吹冷风,不冷?”男人冷沉的腔调在头顶传来。
南周微微转身,伸手圈住他纤细的腰肢,将脸埋进他胸前。
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酒味儿时,有些疑惑抬头:“你去哪儿了?”
“应景州喊我有事,去了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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