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南周刚从外面回家,手中拿着楼之遥买的猫罐罐准备去院子里喂猫。
往常都是宋姨干这些事情。
她这两天休假下山了,南周一时间找不到开罐罐的东西在哪儿。
只能徒手掰开。
铁片略过指尖边缘时,她疼的松开了手。
看着细白的指尖有血迹冒出来,眉头紧了紧。
连忙扯出纸巾摁住出血口。
听见声音的楼敬渊闻声赶来:“怎么了?手割了?”
楼敬渊看见纸巾上的血迹,脸色凉了几分:“宋姨呢?让你干这些。”
“家里有事,请假了,你别那么凶。”
楼敬渊深深凝了她一眼,没说话,让平叔拿来医药箱拿出创可贴给她贴上。
楼敬渊这人,骨子里的教养让人难以忽视。
南周能感受出来,他心情不佳。
但还是能忍着情绪开口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弄?”
“罐罐倒进碗里就行了。”
南周又叮嘱:“开八个,不然不够吃。”
楼敬渊耐着性子做这些琐碎事情:“宋姨不在,楼之遥也不在?”
南周有些好奇询问:“不是你让他们加班的?”
楼之遥今天吐槽一天了,说疯逼小叔给他们下了命令,让他们每晚十点之前不能离开公司,他们三小只分析了一下。
应该就是楼敬渊为了争取跟她独处的时间,才有这种变态想法。
楼敬渊闷头开罐罐,没准备回应南周这个问题。
直到身后一双皓腕缠上自己的腰。
他才低头瞧了一眼。
南周不仅搂着他,指尖还不老实的在他腹部画着圈圈,娇滴滴的调儿开口撒着娇:“你行行好,让之遥他们早点下班好不好?”
“楼之遥跟你抱怨了?”
“怎么会呢!”
“之遥不是这样的人。”
楼敬渊哼了声。
能让南周觉得楼之遥不是这样的人的情况下只有两种。
要么楼之遥会演。
要么南周会装瞎。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楼之遥是个什么人。
楼敬渊开完罐罐,一手拿着碗,一手牵起南周的手往院子去。
快入冬了,家里三小只给外面的野猫做了窝。
二人沿着小路七拐八拐到地方,将碗搁在猫窝跟前。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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