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生活不如意的同时,也拿出所有奖金为她请家教、上辅导班;妈妈会嫌弃贝丽裙子太短、皱着眉吼,说只有窑姐(妓女)才这么穿,也会在送她上大学时哭了一路。
就像现在,妈妈并不希望她在大学时交男友,又在过年时说,等贝丽上完大学、找到工作,结婚生子后,爸爸妈妈的任务就完成了。
这很奇怪。
爸爸妈妈像在交付一个完善的商品。
在他们口中,丈夫像任务奖励,打完“大学”这个副本后,就会自然降落在她头上。
与之相反,李良白的父母很开明;他们大学相识,校园恋情,完美的像一个童话,富有爸爸对贫穷妈妈一见钟情,穷追不舍,最终打动一颗芳心。
贝丽很羡慕李良白的家庭氛围,远远大于经济条件。
李不柔在午餐前准时到家,风风火火,把李诺拉抱起来猛亲,又笑着和贝丽打招呼。
“在Lagom上班,感觉怎么样?”李不柔热情似火,“你在美妆公司上班,我这次去法国,给你带了些礼物,都是些香水裙子之类的,等会儿让良白给你带回去,挺重的,你别自己拎。”
贝丽道谢:“谢谢姐姐。”
家中习惯,过生日时,午饭都是家人聚在一起吃,没有外人,晚饭才是和朋友聚会的时间。
这次也一样,爸爸妈妈,李良白,李良白的女朋友,李诺拉,还有李诺拉的亲生父亲谢治。
后者是个苍白阴郁的画家,两年前协议离婚,孩子跟随经济条件更好的李不柔,他继续全世界漫游,创作,像蒲公英。
尽管不止一次和李良白家人吃饭,他们也都和蔼可亲,贝丽依旧局促。
庆幸的是,李家人吃中餐,避免了她不懂西餐礼仪的尴尬。
午餐后,谢治带李诺拉去玩,父母也有事做,贝丽和李不柔、李良白三人散步,闲聊。
李不柔在法国看中一个男人,但对方高冷又傲慢,拒绝了她几次邀约。
“就算是骗,我也要把Leo骗过来,”李良白说,“能被你看上,真不容易。”
李不柔摇头:“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就想和他吃顿饭,聊一聊,真不合适,也就算了。”
说到这里,她感叹:“怎么说呢,现在,反而觉得恋爱没什么意思了。”
李良白眼疾手快,伸手捂住贝丽耳朵:“贝贝,这是脏话,我们不听。”
贝丽被他捂得耳朵发红。
李不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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