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人虽没有坏心,但过于沉迷酒色,又头脑简单,容易遭人利用,我总觉得我不会和他成为知己好友。
苏见微看向他,想了片刻,觉得陆绍宁好像是个十分清醒的人,他没有那么多同情心,也不那么淡泊名利,在他眼里,也许有对自己有利的人,可交;也许有能知己的人,可交;而像卢子越那种,确实没太多城府,也许只是他的酒肉朋友。
不管怎么说,陆绍宁一边说着,一边去回拜帖,他左肩上的伤才好一点,苏见微怕他不好出力,过来替他磨墨。
陆绍宁却得寸进尺:“要不然你替我写吧?”
“你的帖子,怎么要我写?卢子越认识你的笔迹。”她说。
“让我夫人写怎么了?我喜欢看你的字,和印刻字似的,格外有意思。”
苏见微却不拿笔,老实回道:“我不想写。”
“为什么呢?”
“不喜欢他,不想给他回帖。”
陆绍宁没话了,一边老实拿起笔,一边拉她手道:“是我错,以后我绝不受他影响。”
苏见微不出声,后面是什么情况,谁又能说得定?
陆绍宁自己写了回帖,言辞恳切,称扫榻以待,让他随时过来,由仆从带回去了。
入夜,上了床,他又贴过来,将手往她衣服里探。
她拦他道:“今日不是累了么?早点睡吧。”
“腿累,心却躁动。”他说。
苏见微笑起来,和他道:“那也只能等你好了再说。”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你在胡说。”
他又得寸进尺,手继续往下。
苏见微立刻蜷住身体,嗔声道:“你别乱来,再说你躁动,我又不躁动,你折腾我做什么?”
“明知是饮鸩止渴,却忍不住。”见她动情,在他怀中软成春泥,他便能有些满足,却又更渴望。
他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低声道:“要不然,你帮帮我。”
说着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这边来。
她手如触到火一样往回收,连忙道:“我不会……”
“少骗我,夫人成婚六年,怎可能不会?”他说着又捏住她的手。
她没能强硬地拒绝。
断情绝爱、清心寡欲只是她的错觉,两人每日同眠共枕,他喜欢往她身边凑,喜欢撩拨她,而她受不住这撩拨,一开始总是拒绝,却没久就溃不成军,便总被他取笑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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