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为何在父亲的房中?房中陈设和我记忆中也大不相同。”
说完他看向苏见微,似乎觉得妻子该知道原因。
苏见微却没看他,而是看向大夫道:“这儿以前的确是公公起居之所,大夫想必也知道,我公公在四年前病故,过了两年,夫君为办公方便,就搬到了这里。”
陆绍宁听闻此言,神色大惊。
焦大夫看向他,问:“大人知道此事吗?”
陆绍宁回道:“不知。”说完问苏见微:“父亲亡故了?四年前?这是什么意思?”
焦大夫又问:“那大人也知道自己是谁?这位是谁?”他指向苏见微。
陆绍宁很快回答:“我是陆家长子,字承安,今年二十一,去年中进士,如今正在翰林院供职,这位是我妻子,为城东苏家长女,我二人成婚半月。”
他回得十分清晰,也让焦大夫与苏见微立刻明白了情况:他的记忆里,丢失了将近六年的时间!
苏见微的神色很忧心,不知这代表什么,陆绍宁看着二人神色,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便问:“怎么了?”
他问着,看向苏见微,苏见微回道:“夫君说的,是六年前,如今我们已成亲六年,公公离世,婆婆不忍独居,去了相国寺修行,夫君也不在翰林院,在大理寺任寺丞,前夜不知为何独自出去,遇袭受伤,在床上躺了两日,此时才醒。”
陆绍宁目光怔怔,似乎难以接受这样的事。
焦大夫将一只手伸出来问:“大人可识得这是几?”
陆绍宁虽震惊,却也知道大夫正在判断自己的情况,很快收回情绪,认真答道:“五。”
大夫又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是什么颜色?”
“青色。”
“夫人身上呢?”
“竹青。”
“大人将右手握成拳头。”
陆绍宁照做。
“五指张开。”
陆绍宁仍然顺利完成。
大夫看向苏见微,道:“劳烦夫人拿一本书来。”
陆绍宁床边就放着书,苏见微挑出一本《资治通鉴》来递给大夫。
大夫随后翻开一页,朝陆绍宁道:“大人可否将这一页文字念出来?”
这是他几乎会背的一页,陆绍宁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将文字念出。
念了一段,大夫便道:“好了。”将书拿回来交与苏见微,又问:“除了头疼,大人可还有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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