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士,你说我是利益相关方,那牛总和金土高科是不是利益相关方。”
“由利益相关方协助转运样本,这个逻辑你自己觉得说得通吗。”
“我的意思是双方都不参与,由第三方中立机构负责。”
“那这个第三方中立机构你来选还是周组长来选。”
张博士顿了一下,他发现厉明朗每一步都在把选择权往周组长那边推。
“当然是周组长来定,我只是提供建议。”
“好,那周组长您说,样本转运交给谁负责。”
周组长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来之前以为这是个简单的核实工作没想到变成了战场。
“这个问题我需要请示一下省里再答复。”
“那在请示结果出来之前,样本必须保持原封不动,任何人不得接近。”
厉明朗立刻把话接死,不给对方在等待期间做手脚的机会。
“同意,封存区域今天起由县公安局派人值守,调查组的人也会轮流监督。”
周组长做了一个看起来公正的决定,但厉明朗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衡。
会议结束之后厉明朗没有离开管委会,他躲在角落里观察张博士的动向。
张博士出了会议室就跟牛二走到一起,两个人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然后分头行动。
牛二往后院走,他车就在那一块停着。
张博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刚好跟省厅带来的几个人碰头。
“张博士,检测机构那边不用操心,都是老熟人。”
“把项目清单上敏感的那几项去掉就行,理由写方法学没覆盖。”
这些话厉明朗在转角边听到了,声不大,内容一点没漏。
张博士的回应让他心里更有底了。
“清单不能删太多,这小子懂行,得留个分寸。”
“方法学让我们自己把控,用快速筛查凑够流程,不用确证法。”
“筛查的前处理对尸胺类损失大,查不了什么,样品自然合格。”
“放心,那几家实验室跟我们合作了三年,方法同步。”
“用什么法出什么结果,大家心里都有数。”
厉明朗把这段对话录了下来,他的手机一直开着录音。
但这段录音能不能用还是个问题,偷录的证据在法律上效力有限。
更重要的是,这段话只能证明张博士在方法学上做文章,不能证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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