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白。
陈望背着猎弓,径直往村外的山路走去。
他刚走到村口,便碰上了几个准备做活儿的乡亲。
打过招呼后,他又径直赶路去。
不少人看见陈望这身猎户打扮,立刻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聚在一起嘀咕起来。
“陈望又进山了?”
“哼,就他那身子骨离他爹老陈可差远了!
这小子,进山一趟就得在床上歇个十天半月!”
旁边一个老汉不屑地吐了口唾沫。
“歇十天半月?”
那妇人捂着嘴,怪笑道,“那也得看他歇不歇得住啊!”
“他家那个女人,啧啧……那可是个要人命的!”
“不过昨儿他不是说什么要去当‘斥候’?”
“呸!就他?还当斥候?”
老汉冷哼道,“要真碰上蛮子,他怕是第一个尿裤子!”
陈望听着碎声,脚步却是没有丝毫停顿。
这年月,村里人便是这样。
闲时无事,最爱的便是聚在一起嚼舌头。
尤其像陈望这样,家里穷得叮当响,偏偏又娶了个水灵媳妇的,更是众人谈论的焦点。
一旦他家有事,大伙儿便如同闻了腥味的猫儿一般,巴不得看他家的笑话。
说到底,还是他娶的老婆实在太好了,人人都觉得他陈望没本事,守不住这份艳福。
想到这里,陈望面不改色,暗自握紧了猎弓。
让这些长舌东西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大不了等自己飞黄腾达了,和苏晚晴搬出来就是。
眼见陈望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山林中,乡亲们也自觉无趣,各自散去了。
而不远处,马三站在田埂上看见了这一切,他赶忙小跑着窜进了村子。
…………
“姑父!姑父!有事情!”
理正李达正坐在太师椅上吧嗒着旱烟,见马三风风火火的跑进堂屋来,他不满地皱皱眉。
“你慌什么!天塌了?”
“不是,姑父!”
马三喘着粗气,“我看见陈望那小子背着弓箭往黑风山走了!”
“嗯?”
李达放下烟杆,皱起了眉头,“你看仔细了?”
“千真万确!他刚走!”
“那就对了……”
李达摸了摸下巴上的几根山羊胡,眼里闪过一丝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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