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求助。
刘三斜眼看着这个年轻得过分的新面孔,上下打量了一番,发出一声阴阳怪气的笑:“哟,这就那位新来的副队长?听说还是个大学生?毛长齐了吗就学人家审案子?想拿爷立威啊?”
齐学斌没理他,也没坐下。
他走到刘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却让刘三莫名的感到一丝寒意。
“刘三,你那两个牌友,大头和二狗,刚才已经被带到另外两个审讯室了。”
齐学斌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我知道你想说他们很讲义气,肯定不会出卖你。没错,他们确实还没招,嘴很硬。”
刘三得意地抖着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那当然,我们是换过帖的兄弟……”
“但是。”
齐学斌打断了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审讯椅的扶手上,脸逼近刘三,声音压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如果我告诉他们,两年前那晚,你杀完人之后,从那家床底下的饼干盒里偷走的五万块现金,并没有像你告诉他们的那样‘分赃不均被人黑吃黑弄丢了’,而是被你偷偷藏起来了。你觉得,他们还会替你扛着杀头的罪吗?”
刘三抖动的腿,猛地僵住了。
他瞳孔骤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死死盯着齐学斌,声音变得尖锐:“你……你放屁!什么五万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急,听我说完。”
齐学斌眼神如刀,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狠狠钉进刘三的心脏:
“你杀人用的那把剔骨刀,刀柄上缠着黑色的电工胶布。”
“还有你那晚穿的、沾满了那一家四口鲜血的迷彩服。”
“你并没有像你自己以为的那样扔进清河里冲走。因为那天晚上你在桥上看到了巡逻的警车,你怕了,你没敢扔。”
齐学斌停顿了一下,看着刘三那张越来越惨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你把它们包在一个红色的化肥袋子里,埋在了城东那个早已废弃的化肥厂后院、那棵被雷劈了一半的老槐树下面。往下挖一米五,上面还压了一块磨盘石。”
轰!
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直接劈在了刘三的天灵盖上。
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整个人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齐学斌,牙齿都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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