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干净。一直在省警校读书,五年前案发时他还在上高中,寒暑假都在打工,没有作案时间,理论上也不可能接触到那时候的卷宗。”
“理论上……”李刚吐出一口烟圈,“干刑侦的,最不能信的就是理论。直觉告诉我,这小子身上有秘密。”
“那咱们要不要去接触一下?”
“不急。”李刚摆摆手,“既然他选择了匿名,就是不想暴露。咱们要是大张旗鼓地去找,反而会害了他。毕竟在马卫民的地盘上,他现在是在刀尖上跳舞。”
李刚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不过,这小子送了我这么大一份礼,我也不能看着他被人整死。盯着点清河那边的动静,如果马卫民敢玩阴的,咱们就帮帮场子。”
……
清河县公安局,三中队办公室。
下午的阳光毒辣,屋里哪怕开了窗也闷热得像蒸笼。
“齐队,这是两年前‘灭门案’的全部卷宗。”
老张把一摞厚厚的档案袋放在桌上,神色凝重,“当时我也怀疑过熟人作案,但现场被破坏得太严重,而且几个嫌疑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齐学斌正翻看着现场照片。
惨不忍睹。
一家四口,连五岁的孩子都没放过。
这种手段,绝对是仇杀,而且是极度变态的仇杀。
前世,这个案子一直到2012年,随着DNA技术普及才告破。凶手确实是熟人,而且是那个看似最老实的邻居。
“不在场证明?”
齐学斌指着卷宗里的一行字,“这个邻居刘某,案发当晚说是在和朋友打牌。但证人只有两个,而且都是那个所谓的‘朋友’。这在逻辑上是不严谨的。”
“我们也怀疑过,但没证据啊。”老张叹气,“而且那个刘某……是赵公子那个拆迁公司的编外人员,当时赵家有人打过招呼,让我们别乱抓人。”
又是赵家。
齐学斌冷笑一声。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阵浓烈的劣质香水味扑鼻而来,呛得老张打了个喷嚏。
“哎哟,这就是三中队啊?环境是差了点,不过有齐队长在,蓬荜生辉呢。”
一个穿着警服,却把裙子改短了一截、领口开得很低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扭着腰肢,手里提着个爱马仕A货的包,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那双桃花眼一进门就粘在了齐学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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