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的父亲是金哥?”我回答:“正是。我的哥哥现在何处?”柳枝打岔说:“这是怎么回事?”柳母说:“快别说了!我与他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叹一声气,终于转身离去了。
小坛惊讶地对柳枝说:“原来我的哥哥,就是你的哥哥!”柳枝说:“这是哪世结下的缘啊!”小坛说:“我阿爸年轻时候干过一桩风流事,可是没有结成婚姻。哥哥下落不明,你有没有见过他?”柳枝说:“我除了在家里养珍珠之外,对这件事根本就不知情。”小坛说:“明台国师也真奇怪,他的印堂上不是有一颗红痣吗?”柳枝说:“明台国师的出生是隐秘的,没有人知道。”小坛预感将会有什么事发生,于是吟了一首《菩萨蛮》:“漏断滴一晌,人间移光阴。无端上天赐芳华,夜月一帘影。多情只羡仙,春风寸草醒。魂飞三界不染尘,空有梦相随。”
宽让方丈打坐在宝殿里开讲梵文经卷说:“一勺水便具四海味,世法不必尽尝;千江总是一轮月,心珠宜当自朗。随缘便是遣缘,似舞蝶与飞花共适;顺事自然无事,若满月偕盂水同圆。”
小坛敲木鱼,洞悉人世无常。一边偷看柳枝上香,一边听讲。随后我与柳枝留宿在山寺禅房,早晚向宽让方丈请教。宽让方丈常说:“痴情两字太重,不是一般人能担当得起。纠结一生的眷恋,逃不出命运的轮回,如果有来生,尘封未尽的缘。”凉榻依稀洒下月光银辉,窗前几枝老梅横斜,天边星辰零落依旧,显得格外清幽,让我披衣而立,心里想着自己该成家立业,还是出家度人?
“禅房花木深,敲开月下门。”宽让方丈起身为我开了房门,我看见红莲座上还有一位在座,我作揖说:“知觉大师,好久不见?”知觉大师说:“阿弥陀佛,我若住你心中,无谓久别。”然后宽让方丈回到榻上打坐,说:“观保,我们终于在人世相逢,无奈月洞窗前的长明灯闪烁不定,我已心病缠身,受诸苦恼。望你早证菩提,给世人明灯指路,成就理想。红尘色相,皆是虚幻。你已坠入魔障,可惜了你的本来面目,为何还执迷不悟?”然后指着墙壁上的一幅画,说:“你看上面的一幅画,然后就能够逐渐回忆起你的前世了。”小坛单手合什,诚心说:“花开见佛,往生极乐,普度众生是我从小的愿望。”我仔细看墙壁上的那幅画,只见“一个穿红肚兜的童子骑在鲤鱼背上,鲤鱼跳龙门,被天火烧掉尾巴。”旁边有一首诗:
回望晓河落窗户,山长水阔渐无书。
鲤鱼已跳龙门去,一枝红泪作珊瑚。
小坛回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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