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得跟宋应和陆院长好好聊聊。”
林休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远处的工地,仿佛在盯着一座等待挖掘的金矿,随后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不过……不急。等这条路修通了,朕再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小凳子听着陛下这没头没脑的话,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可是为了修路之事?”
“修路?”
林休嗤笑一声,不屑地摆了摆手,“路都修完了,还聊什么修路?那是过去式了。”
他背着手,一步步走向山下,明黄色的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朕在想的,是未来。”
……
三天。
仅仅三天。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洒在刚刚凝固的灰白色路面上时,整个京城通往通州的官道,已经不再是那条坑坑洼洼、即使是晴天也尘土飞扬的土路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阔得令人发指的灰色巨龙。
它平整、坚硬,甚至带着一种冷冽的金属质感,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横亘在天地之间。四辆马车可以轻松并驾齐驱,而且不需要担心任何颠簸。
秦破站在路中央,手里拎着那把陪他征战沙场的战刀,整个人却像个傻子一样,不停地用脚后跟去跺那坚硬的路面。
“咚!咚!”
沉闷的回响告诉他,这不是梦。
“这……这就完了?”秦破转过头,看着身边同样一脸呆滞的工部尚书宋应,声音干涩得像是吞了一把沙子,“老宋,咱们以前修这种路,得多久?”
宋应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用两块水晶磨出来的老花镜,颤颤巍巍地伸出三根手指:“三年。如果是这种规格,这种硬度,哪怕征发十万民夫,也得三年。而且……还得看老天爷赏不赏脸,雨水多了还得停工。”
“那现在呢?”
“三天……”宋应猛地咽了一口唾沫,“三天啊!大将军,咱们这是在做梦吗?”
“做梦?”
秦破突然咧嘴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癫狂,几分释然,还有几分对这该死的世界观崩塌后的摆烂,“如果是做梦,那老子希望能这辈子都别醒过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咱们的粮草,以前运十成损耗三成,现在……一成都不用!意味着咱们的骑兵,半天就能从京城杀到通州!”
就在两人对着路面发疯的时候,一辆明黄色的龙辇慢悠悠地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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