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家里没有人回来给她做饭,于是黎樾便从自己空间里找了自己以前的衣服穿在身上。
直筒牛仔裤,上衣她穿了一件圆领的白色细纱针织衫,外头套了件黑色的小款皮衣,有点机车服的模样。
没办法,除了这件黑色的不怎么显眼,她也找不到低调的。
陆家人果然就一件衣服都不给她买,只管她吃。
而她原本想着自己出去买几件,却一直都在养身体,原主的身体实在是差,走两步喘三喘。
好在这几天吃得好,总算是养过来一点点,但也还是没好哪去。
家里的自行车都被骑走了,她只能步行。
她双手插兜,东瞧瞧西望望,走在这毛巾厂的家属院里,遇到的人她都会微笑点头。
甭管认不认识。
走出巷子,往大路南边的尽头看了一眼,那边便是毛巾厂的大门。
此时正是吃饭点,所以门口三五成群的女工都穿着白色围裙,戴着白色帽子,正往这边走。
黎樾吐槽,这工作服可真偷工减料,就给穿个围裙都没有袖子。
只看了一眼,她便扭头往北边家属院大门走去。
半个小时后,黎樾终于出现在昌河县最繁华的街上,这里街边随处可见小商贩,都是卖吃的。
她们吆喝的都是方言,黎樾竟然能听懂,就感觉很神奇。
“大爷你这朝天锅咋卖的?”
黎樾只看到人家三轮车上的牌子贴了三个字,朝天锅,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主在乡下也没吃过。
以为是火锅。
“你要什么味的?有鸡蛋,猪头肉,还有猪舌条,猪大肠的,你要哪个?鸡蛋七毛,其余都是一块。”
老汉一笑缺了好几个大牙。
黎樾看着炉子上那口大锅里的汤,陷入了深深的怀疑,难道不是火锅?
“我来个鸡蛋味的吧。”她好奇地说道。
走过来,也实在是走不动了,一路上连个公交车都没遇到。
只想吃点东西补充能量。
等老头用那满是黑口子的手从玉米皮编织的筐里拿出饼和鸡蛋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玩意是卷饼。
鸡蛋被放在劲道的饼上,弄碎,撒上点什么调料,卷了起来。
“七毛,喝汤不?”
老头递过来卷饼,又问。
黎樾:“汤多少钱?”
“免费,你要喝我给你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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