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了祭天台,更无法证明是何人、于何时、以何种方式放置的。”
如同一盆冷水浇下,但这一次,凤瑶没有感到沮丧,反而被激起了更强的斗志。她蹙眉思索着白子瑜的话,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各种信息。
“宇文轩的名单上,有一个名字,标注着精于金石爆破之术,”她若有所思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白子瑜探讨,“这样的人,必然熟知如何安置才能达到最佳效果,也必然会在现场留下一些属于他个人习惯的痕迹?比如,放置的位置、手法,或者需要借助什么特殊的工具?”
她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地用手指在玉案上比划着,试图还原当时的情景。“祭天台东南角那里守卫相对稀疏,而且典礼前几日,工部正好有工匠在那里进行过最后的漆补工作,人员进出频繁,是最好的动手时机。”
白子瑜静静地听着她分析,清冷的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讶异。不愧是身负紫气运的王者,绝非市斤流传的无能之辈,在得到关键线索后,竟能如此迅速地举一反三,抓住调查的核心方向,从物证,转向人证以及作案动机。
她的推断,与他自己心中的推演,竟有不谋而合之处。
宇文轩摇着折扇,倚在门框上,目光在并肩立于星图下的凤瑶与白子瑜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白子瑜身上,语气泛着酸意,眼神却锐利:“少监正真是好手段,不仅能观测星象,还能让殿下如此信赖,秉烛夜谈,哦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便在此密谈。”
白子瑜这才将目光正式转向宇文轩,语气依旧清淡:“宇文公子若肯将打探市井趣闻的精力,分些许于北境星野图的搜集上,你我所需的《玑衡遗篇》或能早日补全。”
宇文轩摊手,故作无奈:“白兄,那等绝版古籍,岂是易得之物?我这质子身份,搜集起来更是难上加难啊。”他话锋一转,看向凤瑶,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因她与白子瑜之间的默契而生的微妙不悦,“不过,见殿下与白兄如此投契,想必案情很快便能水落石出,倒显得我这点情报,无足轻重了。”
白子瑜连眼皮都未抬,仿佛宇文轩只是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只淡淡说了一句:
“殿下,心静则明。”
这话既是对凤瑶的提醒,也像是对宇文轩那点酸意无形的回击。
凤瑶此刻却顾不上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她脑中灵光一现,猛地抓住了一个关键点,转头看向白子瑜,语气急切:
“少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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