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已逝的先进工作者的遗孀和独子,两条人命的事儿,你说严不严重?”
袁爱英一边说,一边从包袱里摸出来一个保存的极好的红丝绒盒子,“这是国家在55年的时候给我们家老爷子颁发三级独立自由勋章。”
小同志连忙起身,拿过来看了又看,“婶子祖上出过抗日英雄?”
袁爱英微微颔首,“英雄不敢当,不过是祖父在世时为国家基业尽过一点绵薄之力,这勋章是后来补发的,能在官方查到记录。
小同志要是不信,可以去查。”
这荣誉勋章,也是昔日袁家散尽富可敌国的家财才换来的,上面也有安抚的意思,那会儿爷爷已经去世了,就由父亲保管,再后来,就到了弟弟手上。
只能说,还好王二狗那蠢东西不识货,这勋章就放在他弟弟搁置证件的匣子里。
“婶子这话说的,谁有胆子造假这份荣誉啊?”
袁爱英起身,“地上跪着这孩子,就是这枚勋章主人的独重孙,袁家上下六代,皆是单传。
贵管委会下辖的王家村,大队长王有福,支书王青山,纵容下辖村民王二狗一家,欺凌弱小,谋财害命。
我今儿作为孩子的姑姑,袁家的后人,就是要一个说法,小同志,这事儿,你管得了管不了?”
小伙子面上越来越凝重,“婶子,劳烦您在这儿稍等一下,我把主任喊来。”
任天赐进来的时候,满脸堆笑,“小袁同志,你好你好。”
袁爱英和对方浅浅交握了一下手掌,“任主任?”
“是是是,我听小陈说您有事儿寻求管委会的帮助?处理完手边的事儿我就过来了。”
袁爱英点点头,“任主任,首先跟您道歉,大过年的给您找麻烦了。”
“嗐,哪里的话,机关工作,没有大小,都是为人民服务。”
袁爱英一脸钦佩,“就是听说了管委会刚正不阿的风气,我这才敢大着胆子带着我这苦命的侄子来要个说法的。”
袁爱英一边说一边递过去那张洇了墨水的纸张,“这是我写的陈情说明,还请任主任先过目。”
任天赐接过来一看,一手漂亮的小行楷,书写格式也正确,完全是能当范文的程度。
他真想张贴到大厅去,让下头生产队的干部好好看看,啥叫文书!每回有点事儿交上来的文件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让好好学习,净学地里去了!
任天赐收回发散的思绪,凝神认真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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