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绝望的底巢变种人和被感染的行尸构成了主力,它们皮肤溃烂流脓,散发着能让未经防护者瞬间呕吐的浓烈恶臭,动作迟缓却坚定不移,如同死亡的潮水。
其中混杂着一些格外巨大的身影——那是被瘟疫腐化了的欧格林蛮兵。
这些曾经的憨厚巨仆如今皮肤呈现病态的灰绿色,身上挂满脓疱和不断蠕动的寄生虫,他们挥舞着抢来的废弃金属粗劣打造的巨型武器。
甚至还有从PDF部队缴获的激光枪和少数几挺需要数人才能操作的沉重伐木枪,这些重火力不时喷吐火舌,在密集的敌群中炸开污秽的血肉,但更多时候是毫无差别地扫射前方的一切。
另一方,则是纯血基因窃取者部队。
它们数量相对较少,但每一只都是为杀戮而生的高效生物武器。
那带有微弱分解立场的骨刃利爪,能够轻易撕裂纳垢行尸那肿胀脆弱的皮肤和肌肉,如同热刀切过油脂,带起一阵阵焦糊的恶臭和飞溅的脓血。
战斗残酷而疯狂。
一名纯血基因窃取者如同鬼魅般突进,四臂狂舞,瞬间将面前三具行尸撕成碎片,但它还未来得及寻找下一个目标,就被一只腐化欧格林用一扇巨大的金属门板狠狠拍飞,撞在井壁上,外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腐化欧格林们的重火力点成了基因窃取者重点突击的目标。
几只格外敏捷的纯血体利用井壁的凸起和残骸作为掩护,顶着纷飞的激光束和爆弹,以惊人的速度攀爬接近。
它们跃上欧格林宽阔的后背,利爪精准地刺向相对脆弱的关节和颈部,试图瓦解这些重火力平台。
战场边缘,一些微不足道但同样恶意的存在,纳垢灵们在尸堆和血泊中嬉笑,它们将脓液涂抹在尚未死透的伤员身上,或者将一些更污秽的“礼物”塞进伤口,加速着死亡与腐化的进程。
没有战术,没有阵型,只有最原始、最血腥的消耗。
纳垢依靠着近乎无穷的数量和瘟疫的侵蚀,而基因窃取者则依赖着个体的强悍与杀戮的高效。
尸骸在以惊人的速度堆积,层层叠叠,几乎要填满这巨大的深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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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中巢与下巢的轨道路口,此刻已成为绝望与希望交织的狭窄咽喉。
昔日繁忙的货运通道,如今挤满了从下层蜂拥而至的难民。
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脸上刻满了惊恐与茫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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