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作响的钷素精炼厂中。
午休结束后,工人们又重新投入了到了紧锣密鼓的工作中。
32岁的霍夫曼比同龄人显得苍老许多。
下巢的生活就像一把钝刀,慢慢磨掉人的棱角和寿命,能活过30岁的人要么足够幸运,要么足够懂事。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贴身藏着的小布包,里面是昨天刚从黑市换来的“基因稳定剂”。
说是稳定剂,其实就是几个用旧药瓶分装地浑浊液体,黑市贩子拍着胸脯保证能缓解儿子利奥的症状,但霍夫曼心里清楚,这东西能不能治病难说,不把人毒死就算万幸。
可他别无选择。
利奥的病情越来越恶化,皮肤下凸起的血管像扭曲的蚯蚓,每一次咳嗽都像要把肺咳出来,他这个做父亲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得抓住。
霍夫曼有些心不在焉,最近发生的事令他心绪难平。
他至今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些异形生物时的恐惧。
那是一个月前,他为了给利奥换药,冒险走进了整个巢都最混乱的地方,结果撞上了正在和帮派火拼的异形小队。
那些异形动作快得像鬼魅,爪子能轻易撕开帮派分子的喉咙。
他吓得摊在墙角,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一名异形停在他面前,用那双浑浊的复眼盯着他怀里的药瓶,突然说:
“你有想守护的东西?那就加入我们吧......”
对异形的恐惧和对儿子的责任像两根绳子,死死勒住了霍夫曼的脖子。他不敢拒绝,只能一次次按照它们的指令传递消息,散播信仰,活像个被操控的木偶。
直到一周前,那个异形再次对他下达了指令。
“下周三黄昏,去奥格林之腹的升降机,主教大人会赐予你一份礼物。”
可他如约来到那台布满锈迹的升降机旁,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升降机的铁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得变形,金属碎片飞溅到他脚边。
门后传出微弱的......血腥味?
他吓得魂飞破散,几乎是本能地朝着门缝大喊:“大人?您没事吧?”
里面沉默了几秒,随后传出一个陌生的男声,低沉而冷静:
“没事,只是一点小麻烦。”
霍夫曼愣了愣,那声音完全不像异形生物那般沙哑,倒像是......正常的人类?可异形口中的“大人”怎么会是人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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