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与她因愤怒和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而狂跳不已的心脏,交织在一起。
宋之言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掌心下那蓬勃的滚热和充满力量的线条让她指尖发麻,心跳乱得不成章法,脸颊不受控制地烧起来。
某种沉睡在身体深处的、关于亲密与依偎的记忆,正被这熟悉的温度和气息野蛮地唤醒。
“三杯?”宋之言有些醉酒的自言自语,鼻尖无意识地在她颈侧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一瓶,两瓶?记不清了……”
姜黎哪还有心思去计较他到底喝了多少,她只觉得这个紧密相贴的姿势太过危险,太过暧昧。
她腰身在他臂弯里扭动,试图挣脱这令人心慌的桎梏。
可那手臂焊死的铁箍,无论她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反而在她挣扎时收得更紧,勒得她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几个回合下来,姜黎先败下阵来,累得气喘吁吁,脱力地靠在他怀里。
“宋之言,”她无奈地放软语调,试图和他讲道理,侧过头想去看他,却只感受到他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颈侧皮肤,“你先放开我,行不行?我们好好说话。”
宋之言在她肩头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贴得更加紧密无间。
不知道是唇还是高挺的鼻梁,沿着她脸颊到颈部的弧线缓缓游移,若有若无的触碰,让姜黎心脏狂跳到喉咙口,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
“我放开你,你肯定就跑了,就不会和我好好说话了……”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和醉意含糊地嘟囔着。
他在醉酒之际又神奇地还透着一股自知的清醒。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喝醉了还是故意的。
“那你先起来,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姜黎换了缓兵之计的策略,
她心里清楚得很,他们已经分手了,他现在神志不清。
但她是清醒的。
这种毫无隔阂的紧密相贴、无声的撩拨,来自一个她曾深深爱过、如今更具成熟魅力的男人。
姜黎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迅速瓦解。
毕竟,当初自己是真的真的十分稀罕他。
甚至,此刻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正在可耻地怀念着这种被他全然包围的亲密。
不行,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
她的道德感绝不允许自己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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