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避开他的视线,硬邦邦地回答:“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
“是吗?”宋之言也不恼,慢条斯理地抛出杀手锏,“那我们就说说,你弄坏我那件衬衫的事。”
姜黎心里咯噔,嘴上依旧理直气壮:“你有证据吗?”
宋之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笑,带着点宠溺又无奈的味道,抬手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姜黎捂住额头:“痛!”
“姜黎,”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现在是在跟一个律师,讨论怎么取证的问题吗?”
姜黎自知理亏,气势矮了半截:“那,那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他把问题抛了回来。
“我赔你一件好了。”
姜黎咬牙,一件衬衫,她还是赔得起的。
“十二万。”
“什么?”姜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你再说一遍?”
“十二万。”
他无比清晰地重复,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十二块。
姜黎瞬间炸毛:“一件衬衫十二万?宋之言你还当什么律师啊,你干脆改行当抢劫犯算了,那来钱更快。”
“我有发票。”宋之言依旧淡定,甚至还好心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你赖掉,我立刻调出监控,证明是你把我的衬衫……”
“停!”姜黎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试图做最后的挣扎,“那……那我给你洗干净总行了吧?”
真当她是傻子去当这个冤大头。
送去顶级干洗店,撑死也就几百块。
“材质特殊,不能干洗。”宋之言慢悠悠地打破她的幻想,并好心提醒,“只能手洗。”
姜黎连续做了三个深呼吸,才把冲到嘴边的脏话压下去。
她要收回之前觉得他更有男人味的想法。
这狗男人这几年分明是吃了“厚脸皮增长素”和“无耻催化酶”。
脸皮变厚了,心眼更小了,还学会了耍无赖。
难道律师当久了,专业技能都用在这些歪门邪道上了?
“行!”这个字几乎是从姜黎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明天,到我办公室来拿。”
姜黎如蒙大赦,立刻伸手指着包房方向,挤出一个假笑:“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宋、师、兄?”
谁知,宋之言竟出其不意地伸出手,动作自然地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温柔:“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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