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柳言明挑了挑眉。
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在他身前的小不点道:“是她。”
闻言,沈轻舟嗤笑一声:“就这小娃娃?”
她宁愿信这几人是来围观他的,也不信这小娃娃能画出什么个名堂。
懒得多费口舌,沈清舟掀起裙摆便往前走。
“她这是看不起我们?”
柳星颜虽对这些文人雅士的弯弯绕绕不甚敏感,却也察觉到了沈轻舟眼中的不屑。
很快,三人也紧随其后。
园内别有洞天,常青树枝繁叶茂,环绕着亭台楼阁,一片绿意盎然,让人仿佛置于暖春。
各处亭榭中、青石板上,随处可见散落的笔墨纸砚,据说这是庆王世子特意吩咐的。
文人墨客若是灵感突至,便可随手捡起笔墨,即兴挥毫,不拘一格。
府中确有专人登记,宾客是入画席还是入诗席的。
往里走,竟是一处雅致的流觞曲水。
一条蜿蜒的人凿小溪自小石头山后潺潺流出,溪水清澈见底,溪畔两侧摆放着案几座席,宾客们分坐两侧,既可赏景,又能切磋交流,也算是绕有特点。
“听说今日诗席要举行飞花令。”
几位文人正低声议论着:“那头筹奖品竟是一尊金鹿!”
“我也听说了!”
这飞花令不需要作诗,只考验人背诵的功底
几个不擅长创作,但自认为背过的诗篇没有上千也有数百的文人搓搓手,对着头筹金鹿势在必得。
柳星颜也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声,转头撞了撞身旁的柳言明,笑道:
“二哥,这背诗不就是你最拿手的?”
他二哥这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自从能看懂那书卷上的内容之后,便如同过目不忘一样,但凡他看过的,就没有记不住的。
这飞花令,还不手到擒来?
柳言明却只是笑笑,摇了摇头:“不过是些死记硬背的功夫,在这文人云集之地,怕是班门弄斧了。”
他二哥就这一个缺点,太谦虚。
柳星颜暗想道,可惜了,是个金鹿呢!这朱世子也真是有钱。
不过,只见这庭院中的建造,便知其家底有多丰厚。
几人抱了画席,在几个小童的指引下入了流觞曲水的一侧。
三人登记入了画席,在小童的指引下,落座于流觞曲水的一侧。
溪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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