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梁方剑放缓语气,“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苏强的同伙,他带走了更珍贵的文物,要是找不回来,才是真的丢凤南村的脸。”
这句话让喧闹的人群安静下来。赵强挠了挠头,突然开口:“梁警官,我好像见过一个人,不知是不 是你说的‘苏强的同伙’。”
“是怎么样的情况,你详细说说?”梁方剑心里一紧。
“昨天下午,我在青溪河的老码头帮活,看到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背着个大背包,跟一个船夫说了几句话,船夫就把船划走了,方向是下游。”赵强答。
梁方剑追问:“那个男人有什么特征?船夫长什么样?你怎么会想到是苏强的同伙?”
“男人戴个鸭舌帽,看不清脸,个子很高,大概一米八,”赵强回忆着,“船夫是个老头,左边脸有个疤,大家都叫他‘疤叔’,平时在码头帮人运货,偶尔也偷偷跑私活,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你刚才说到苏强的同伙,我才联想起来。”
林晓雨立刻拿出手机,调出青溪河码头的监控照片,翻到疤叔的资料,本名王阿虎,因受伤左脸留下一疤,大伙习惯称呼他“疤叔”,今年62岁,无儿无女,靠划船为生,有多次走私前科,三年前因运输非法货物被拘留过。
“立刻联系水上派出所,封锁青溪河下游,追查疤叔的船!”梁方剑对着对讲机喊,“另外,让技术队去老码头勘查,提取脚印和指纹,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队员们立刻行动起来,雨还在下,古墓入口的泥地上,两族人的脚印混在一起,又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梁方剑看着远处的青溪河,河面泛着浑浊的浪,像是藏着无数秘密。苏强的同伙、疤叔的船、下游的水路,这些线索串在一起,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苏强为什么要选水路?以他的谨慎,应该知道水路容易被监控,除非这条水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通道。
“梁队,”陈晓春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里带着急促,“看守所出事了!苏强刚才突然抽搐,送医后不治身亡,法医初步检查,是中毒,他的指甲缝里有微量的***,来源不明!”
梁方剑的心脏猛然一沉。苏强死了,而且是在看守所里中毒,这绝不是意外。有人在看守所里安插了眼线,或者苏强早就被人下了毒,只是到现在才发作。而这个下毒的人,很可能就是就是他的同伙,或者是其背后的势力,他们要杀人灭口,不让苏强透露更多涉及文物和走私的信息。
雨下得更大了,青溪河的浪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发出“哗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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