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处理。”罗建国说,“赵国庆还在位置上,王海燕去党校也不是坏事——离开是非之地。你现在要做的,是把省城查到的东西带回去,这才是最重要的。”
秦云沉默了。罗建国说得对,那些档案、照片、陈树清的笔记,这些证据比他的个人安危更重要。但想到陈大山被关在派出所,想到青林村村民无助的眼神,他无法心安理得地躲在这里。
“张振国呢?”他换了个话题,“周明远为什么留他的名字?”
罗建国神色凝重起来:“这也是我要跟你谈的。我查了张振国的履历,发现一个细节——1992年,他是省科委办公室主任。”
秦云猛地抬起头。省科委,就是那份绝密批文的发文单位。
“你的意思是......”
“张振国当时可能知道这个项目。”罗建国说,“甚至可能参与审批。虽然批文上的签字人姓陈,但办公室主任是具体操办人。”
“那他后来为什么调到江州?又为什么当上市委书记?”
“这就是问题所在。”罗建国压低声音,“张振国的升迁路径很奇怪。从省科委办公室主任到地方副市长,再到市长、市委书记,每一步都踩得很准。而且,他和李伟父子一直有联系。”
“什么联系?”
“李伟的妻子,是张振国的外甥女。”罗建国说,“这层关系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刚刚查到。”
联姻。在中国官场,这是最牢固的纽带之一。
秦云感到一阵眩晕。如果张振国真的牵涉其中,那事情就复杂了。一个市委书记,一个省厅处长,加上已经退休但余威尚存的***,还有可能远在加拿大的陈启明——这张网太大了。
“我们还能查下去吗?”他问。
“能,但要换种方式。”罗建国说,“直接对抗不明智,我们要找突破口。”
“什么突破口?”
“陈志强。”罗建国说,“他是这个链条上最薄弱的一环。白手套,知道的秘密多,但保护也最少。如果我们能抓住他,撬开他的嘴,就能往上追。”
“他在省城,但具体位置不清楚。”
“我知道。”罗建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我的人今天拍到的。陈志强在城南一个城中村租了房子,深居简出,但每天下午四点会出来买菜。”
照片上,陈志强戴着帽子和口罩,但身形和走路姿势能认出来。
“你想怎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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