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给这世间凡人讲一段大道理。
“这乌鸡国国王,当年好善斋僧,佛祖差我来度他归西,早证金身罗汉!因不可原身相见,我便变作一凡僧,来化他斋!他见我言语相撞,不识真佛,竟将我一条绳捆了,送在那御河里,浸了三日三!”
说到这,文殊语气微顿,显然是对那段“黑历史”还有些介怀。
“还是那六甲金身将我救归西天!他在水中害我三日,我叫这狮身在井里浸他三年,这正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此言一出,殿下的百官和真国王都听傻了。
原来这都是安排好的?
真国王更是脸色惨白,合着自己这三年的水牢之灾,就因为当年没给一个和尚好脸色?
玄奘听完,却笑了。
不是那种领悟佛法的微笑,而是真正的、毫不掩饰的嘲笑。
“哈哈哈哈!”
笑声在死寂的大殿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你笑什么?”文殊眉头微皱,那股子从刚才就压抑着的不满隐隐有些发作。
“贫僧笑菩萨好记性,更好算计!”
玄奘收起笑容,向前踏出一步,身上的袈裟无风自动,那股气势竟隐隐与半空中的文殊分庭抗礼。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这话说得漂亮,可菩萨,您是何等身份?大智慧文殊师利菩萨!那国王不过一介肉眼凡胎,识不得真佛,这本是常情!您不仅不显神通点化,反而因为几句言语冲突、被浸了三天,就要人家丢江山三年、受那水牢阴寒之苦?”
玄奘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一记记重锤敲在人心上。
“您被浸三天,那是您为了度人受的苦难,这本该是功德!可您转头就要报复回来?这就是佛门的慈悲?这就是所谓的度人?”
“若是凡人睚眦必报也就罢了,堂堂菩萨,心胸竟还没那凡夫俗子宽广?这算哪门子的因果?这分明是挟私报复!”
“住口!”
文殊面色一变,金光大盛,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
这事儿在灵山虽然大家都心照不宣,但被这么赤裸裸地摆在台面上说,还是第一次!
玄奘却根本不理会他的怒火,他指着那趴在地上的癞皮狮子。
“再者,您说这狮子替您报仇!那如今,这狮子被我徒弟打断了腿,被拔光了毛,这也是它的报应,对不对?”
文殊一愣。
“既然是报应,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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