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呢?”樊落花直接冷冰冰的问。
一只眼微微的摇了摇头,幅度小到像是没动,樊落花看了眼玉竹。
林玉竹知道该自己了,他轻轻走过去,拍了拍一只眼,一只眼缓缓的抬起头……
可就是这一个抬头,一只眼的一只眼瞳孔放大,全身哆嗦。气息喘的更加剧烈,嘴里呜噜呜噜的喷着血沫子,用最后的气力指着林玉竹,发出了一个含糊的嘶吼:“你…女人…。”
随后腿一蹬,胯下一片污黄,一只眼翻了眼白。
——他被林玉竹给吓死了。
‘莫非玉竹是那个凶手,樊落花生疑的看着林玉竹,一只眼死前为什么指着玉竹,杜荷和房遗爱一死一伤时,自己中毒,玉竹没在身边,自己去追一只眼的时候,玉竹中毒,也不在视线里,莫非她真是……’
樊落花突然冷冷的问玉竹,“你的伤是在哪里调息的?”
林玉竹也是一脸的懵圈,‘你个七舅老爷,怎么指着我就挂了,明摆着是要坑我呀!’
樊落花这么一问,林玉竹赶忙眨着眼睛,比划了包子,又模仿了一个老妪的动作,双手还画了个房子。
“卖包子老妪家?”
林玉竹使劲的点了点头,比划着老妪一直在门口。
樊落花冷峻的目光收回,她实在想不通,摇着头叹了口气。
“玉竹,别怪我,这两起案子的手法太像了,究竟凶手的目的是什么?剑又去哪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人死了,也问不出什么了。现在看来只能确定凶手是个女的。”
樊落花挥了挥手,示意差役把尸体拖走。
林玉竹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七舅姥爷的模仿自己杀人手法,还故意留个活口,割了舌头绑在树上,等着樊落花带回大理寺。凶手一定猜到我能看到,这未免太明目张胆的挑衅了!’
林玉竹按住差役的胳膊,蹲在一只眼的尸体旁边,仔细端详着的尸体,‘眼眶,我打的...手腕大脉,小腿大脉,手筋脚筋左右两肋,都是位置对称的两剑,分毫不差。很明显是先被绑后再慢慢折磨插进的剑。如果凶手是个女的,那一定是个高手,能轻易的把这个五大三粗的泼皮绑在树上。等等,不对!......’
林玉竹突然发现此时从一只眼的鼻孔流出淡绿色的液体,“这是......”
林玉竹急忙示意樊落花来看,樊落花看见一只眼鼻孔流出的绿色液体,眉头微皱,从怀里掏出个手帕在一只眼的鼻孔处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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