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失望的摇摇头,“我抓住他的时候,他已经被绑在树上打的遍体鳞伤,剑已经不见踪影了。我推测就是那个树上放毒针的神秘人,这个人究竟是谁?回去把那一只眼弄醒问了就知道。”
‘什么?剑又丢了?应该不是孙月娥,她跟踪我回了秦氏家,那究竟又是谁打伤一只眼,拿走了剑?把他绑在树上,而不杀死?究竟是何目的?’林玉竹愁眉紧锁的仰天思索。
“玉竹,玉竹!”
樊落花几声催促,林玉竹才回过神,冲着樊落花微微一笑。
“先回府吧,我让府里的丫鬟给你备好热汤,回去好好沐浴一下,我帮你换药,明早再提审那个一只眼。”
‘泡汤!给我换药!那齐鲁大馒头不就暴露了!’林玉竹赶忙摇头,指了指天,画了个圆,又指了指空中的残月。
“你是说怕事情生变?”樊落花猜问道。
林玉竹急的点了点头,又画了个大大的问号,然后眼神阴郁的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会,谁有那么大胆,大晚上去大理寺灭口!”
林玉竹瞪大眼睛,一本正经的比划了个小心为妙的手势,更叮嘱樊落花抓到这个人不容易,要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樊落花沉思片刻,一只眼身上的疑点确实太多了,“好吧,玉竹那你自己回府,小心点!我去大理寺亲自盯着。伤口别沾水。”
林玉竹听话的点了点头,嘴角依旧挂着微笑。看着樊落花带队走远,他才喘了口大气。
‘娘的,今天遭女劫,六个包子不太顶饱,先找个酒肆喝上二两改改运。’林玉竹的肚子不争气的又叫了起来。
“天大地大,喂饱肚子最大。”林玉竹拍着肚子喃喃私语。十年来他都是跟自己器官默默说话,不然他的沟通能力早就没了。
抬步进了一家平康坊街道附近偏僻的酒肆,夜已深,店里仅剩那么两三桌客人也已经是喝的东倒西歪。
店小二正无聊的扒拉着算盘,防止自己瞌睡。见林玉竹进来,先是一怔,随后揉了揉眼睛。‘没看错吧,大夜里一个大姑娘进店,还是个膀大腰圆后背背个木叉子的姑娘!这身打扮,不...不会是来勾魂的野女鬼吧?’
吓得店小二不敢过去,可进门就是客,总得招呼,便在柜台后面哆哆嗦嗦的问:“姑...姑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林玉竹指了指柜台上的酒缸,又伸出两个手指。意思是来二两。
‘这姑娘咋回事,大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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