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渊儿,你看,”雷云指着卡片,声音温和而充满耐心,“这天字,上横为天穹,覆盖万物;这人字,一撇一捺,立于天地之间,顶天立地。而我等人族,生于天地,当明己位,敬天地,而自强不息。”
卫寒渊听得异常专注,那双明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他过目不忘,雷云只需教一遍,他便能牢牢记住字形与含义。更难得的是,他时常会提出些超出年龄的问题。
“师尊,人顶天立地,那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呢?”
雷云抚须微笑:“天高无尽,地厚无量。欲知究竟,需汝日后自行去探索。”
姜月漓也常搬个小凳子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她虽不如卫寒渊领悟得快,却也咿咿呀呀地跟着念,用小手在沙盘上歪歪扭扭地模仿。卫寒渊学会后,便会像个小先生般,拿起卡片,一本正经地再教月漓一遍,那认真的模样,让一旁的大人们看了都心生暖意。
识字课之后,便是每日雷打不动的习武时间。雷云为卫寒渊筑基,并未传授什么精妙招式,而是从最基础的“站桩”开始。
“双脚与肩同宽,膝微屈,含胸拔背,意守丹田。”雷云亲自调整着卫寒渊的姿势,“感受大地的厚重,引地脉之气,自涌泉穴而上,滋养己身。”
这“混元桩”一站便是半个时辰,对于五岁孩童而言,极为枯燥辛苦。起初,卫寒渊也是摇摇晃晃,腿酸麻难忍,小脸上挂满汗珠。但他骨子里有股倔劲,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努力维持着姿势。雷云在一旁暗暗点头,心道:“明体意志,果非凡俗。”
站桩之后,便是练拳。雷云传授的是一套最基础的“锻体拳”,动作简单质朴,旨在活动筋骨,协调四肢,初步引导体内微弱的气血流淌。卫寒渊打起拳来,却自有一番气象,动作精准,一丝不苟,隐隐间竟能引动周身灵气微微波动。
姜月漓有时也会在一旁模仿,但她体质柔弱,动作软绵绵的,更像是在舞蹈。卫寒渊练完自己的,便会跑过去,像个小教练似的,帮她纠正手臂的高低,嘴里还念叨着:“月漓,手要这样平,师尊说的,力要从地起。”两个孩子一个认真教,一个嘻嘻哈哈地学,成为小院中一道温馨的风景。
这般上午识字、下午习武的日子,持续了三年。到卫寒渊八岁时,他已能熟读数千字,甚至开始翻阅一些浅显的游记杂谈,对蓬莱岛外的世界充满了向往。而他的身体,在雷云有计划的打磨和蓬莱仙岛充沛灵气的滋养下,也变得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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