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描出了七八分。”
说着以极快的速度,在元初还未反应过来时把画轴卷起:“多谢公主送我夫君的画像来,妾身这便收下了,作为答谢,您今日的饭钱免了。”
元初睁瞪着眼,眨巴了两下,什么意思,这女人抢她的东西,打从她出生起,还无人敢从她手里抢东西。
当下就要从戴缨手里抢回,戴缨比她高,侧过身,就是不给。
元初停下动作,平了平气息,也不去抢了,她本来也没把那玩意儿当回事,不过就是一幅画而已,又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稀罕物,她也尽有。
“你想要就拿去。”元初走到桌面坐下,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又从宫婢手里接过一杯水,啜了两口,再从杯沿抬眼看向戴缨。
戴缨正一点不带客气地将画卷连同木匣一起收到柜台后。
“我问你个事。”元初放下杯盏,说道。
戴缨一面低头收画轴,一面“嗯”了一声:“公主问来。”
“那个……那个人叫什么?”元初问道,腔调里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扭捏。
戴缨将卷轴装好,“嗒”的一声关好匣盖,抬起头:“谁?”
她不知她问的是何人。
元初清了清嗓子,又把桌上的茶盏端起,放到唇下,说了一句:“就是那个护卫。”
戴缨神思一顿,反应过来,再次看向元初:“你说的是……”
元初把手上的杯子紧了紧,睁着一双眼等戴缨的回答。
戴缨故意将尾音拉长,带着玩味的腔调:“你说的是……谁?”
元初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又陡然一落,站起身,走到柜台前,将声音压低:“就是那个跟在……”
正说着,门前一辆马车停当,一个身着浅青卷草暗纹直裰的男子从车辕跳下来,他牵着马头,将马车拉到小肆侧面,拴好绳后,走入店中。
男子身量修长,三十出头,面目干净且温和,嘴角习惯性地噙着一丝令人舒心的浅笑,一副容易让人亲近、好说话的样子。
他刚一入到店里,先是看向柜台后的戴缨,说道:“阿郎在那边府上,让我将马车赶回来,担心夫人一会儿用马车。”
“那他一会儿怎么回?”戴缨问道。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插进来:“他在我皇叔府中,你还担心他没马车相送?”
长安将头转向说话之人,在认出眼前之人后,先是一怔,就要上前行礼,元初赶紧摆了摆手:“不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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