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清点人数,出发时两百余人,如今只剩九十七人,个个带伤,士气低落。
一个喽啰抱着受伤的胳膊,低声啜泣:“杨头领被擒了,财货全丢了,咱们……咱们怎么办……”
武松沉吟片刻道:“师父,我有一计。”
“快说!”
“独龙冈有三庄,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三庄结盟,互为犄角。”
“但三庄并非铁板一块。我早前听江湖朋友说起,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为人仗义疏财。咱们何不去求李应出面说情?”
鲁智深环眼一瞪:“让他去祝家庄说情?能成?”
“总要一试。”武松道,“眼下咱们人困马乏,硬闯祝家庄救人是自寻死路。若李应肯出面,或许能让祝家庄放人。即便不成,也能探探祝家庄虚实。”
鲁智深沉思良久,终于点头:“好!你我二人这就去李家庄!其他弟兄在此等候,小心隐蔽。”
当下二人换了干净衣裳,取道朝李家庄方向行去。
李家庄在独龙冈东南,庄墙虽不如祝家庄高大,却也守备森严。
庄前有片开阔地,庄丁正在操练,刀枪闪烁,呼喝有声。
两人来到庄门前,守门庄丁拦住:“二位何事?”
武松抱拳:“劳烦通禀李庄主,就说二龙山鲁智深、武松求见。”
庄丁听到“二龙山”三字忙进去禀报。
不多时,庄门大开,一个中年汉子快步走出,生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正是扑天雕李应。
“二位便是鲁智深师父、武松都头?”李应拱手,“久仰大名,快请进!”
二人随李应入庄,至厅中落座。
李应命人上茶,开门见山:“二位清晨来访,想必有事?”
鲁智深性子急,直接道:“李庄主,洒家也不绕弯子!”
“昨夜我二龙山弟兄路过贵地,在祝家庄客栈歇脚,不想被祝家庄围攻,折了许多弟兄,财货尽失,更有一个兄弟杨志被祝家庄擒去!”
“洒家来此,想请庄主出面说情,让祝家庄放人还物!”
李应闻言,眉头紧皱:“竟有此事?祝家庄为何围攻贵寨弟兄?”
武松便将事情经过细说一遍,末了道:“我等只是路过,并无冒犯之意。祝家庄不由分说便围攻,实是欺人太甚。”
李应沉吟道:“不瞒二位,祝家庄与我李家庄虽为盟友,但祝家三子近来行事愈发跋扈。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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