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真问不得。
“凑这干嘛呢?还不快去给客人上酒!”那头老板催促。
梦萦拿好酒,赶紧回到工作岗位。
想打听的消息,自动传到她耳里。
一桌吃酒的客人在雅间谈论道:“前段时间出了那样的大事,后来判决是什么?”
“判决?哪有什么判决,那位都已经先斩后奏了。”
“我这自然是问那位,上面怎么说?”
“上面怎么说,我等不清楚,倒是听说那位独自拦下罪则,和府里断了关系。”
“这是要独挡一面啊。”
“朱玖巷的事,我们还是不敢多说啊…”几人瞧见动作迟缓的梦萦,眼神示意。
梦萦见自己被嫌,只好有礼退下。
她可太难了!
少说在这家酒楼,她都干了半个月了。
好像还是没打听到什么。只是刚刚听到他们说朱玖巷,不会这么巧吧。
“朱玖巷,朱玖巷,”梦萦散了工,念叨念叨着,就来到朱玖巷口,宽大的路边站了两列士兵,明显不能硬闯。
她只瞧见几辆刻着朱字标识的马车从里面拐出来,莫非:“这朱玖巷里住的都是姓朱的?”
“哪里啊!谁说的,”突然冒出的提菜篮大婶,给梦萦吓一跳,那大婶上下打量了梦萦几眼:“姑娘,在这儿,说话当心点。那朱姓可是天子姓,非王亲贵胄怎敢称之。”
梦萦笑了笑,冲她感激的点点头,还以为大婶要问她那个呢。
刚走开几步,那大婶又回来了:“姑娘,忘了问,婚配否啊?”
“啊?哈哈。”梦萦就知道,因为打探消息,她遇着好几次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尬笑着说:“已经许了人的。”莫要惦记她了。
“也是,不然怎会这般肆无忌惮的抛头露面。”那大婶许是见过梦萦在酒楼里做事,就是这话多少有些难听了。
在朱玖巷前,梦萦不想惹事,不过作为礼貌,话她还是要回的:“是不似婶子,独自出门,不舍施粉黛,不用为家里生计奔劳,需要银两便只管向家里夫君讨要。”
说完,扬长而去。
留那大婶一脸懵,然后破口大骂…被士兵警告。
终日游荡朱玖巷门前的梦萦,想着能有机会见到阿懋。
这日,她又走到巷口。
哀叹一声,难道一直这样下去吗?岂不是荒度。
梦萦转过身,缓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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