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握着鞭子的手顿了顿,表情终于了一丝裂痕,微微挑起了眉。
被……吓哭了?
这……刚才还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硬气模样,转眼就哭成了泪人?
自己还没真正下重手呢……这就……崩溃了?
还有,你一个男的哭得梨花带雨的是什么意思?
楚浔心中有些生疑,正常来说,成年男人很少会哭得这般撕心裂肺的。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沈念,楚浔眉头蹙得更紧。
他扬了扬手中的鞭子,低沉着声音威胁道:“想挨鞭子的话,就继续哭。”
他这出租屋老旧,隔音效果其实并不算好。
沈念刚才那几声痛呼和大哭,若是被哪个邻居听了去,难保不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
虽然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沈念袭击在先,他顶多防卫过当,就算执法局来了也占着理,但楚浔向来怕麻烦,不想节外生枝,被带去执法局盘问笔录,耗费时间精力。
听到楚浔的威胁,以及那仿佛随时会再次落下的鞭影,沈念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她不敢再放声,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呜咽,泪眼汪汪地看着楚浔。
看着沈念这幅我见犹怜的姿态,楚浔心中并无多少波澜,更谈不上怜悯。
一个对自己怀揣着明确杀意的人,若不是顾忌这个世界的律法尚在,社会秩序还未崩坏,他甚至都想直接挖个坑把沈念埋了,以绝后患。
哭几声就想蒙混过关?未免太天真。
他自然不可能因为沈念掉了几滴眼泪就轻易放过。
楚浔正欲再次开口,继续逼问那个隐藏在“病娇”表演下的真实目的时——
“砰!砰!砰!”
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断了楚浔即将出口的问询。
紧接着,一个严肃冷硬的男声透过不甚隔音的门板传了进来:
“执法者查房!立刻开门配合检查!”
楚浔一愣,心中暗道一声:“好家伙!”
他倒是忘了这一茬。
老城区今晚之所以店铺关门、人影稀疏,大概率就是因为有执法者集中巡查整治。
正常情况下,执法者查房主要针对的是旅馆和那些容易藏污纳垢的场所,很少会直接闯入私人出租屋。
但他住的这个城中村情况特殊,鱼龙混杂,不少非法交易确实就是在这些看似普通的出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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