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身为大业第一才子,却整日做这样的诗词,这简直就是在祸.国殃民。”
祸.国殃民的话都说出来了?
采微和朱云熙皆是一惊。
赵子龙继续道:“当今大业内忧外患,若是普通百姓也便罢了,他们无权无势,无法做什么,能过好自己的生活,便是为国出力。”
“但身为大业第一才子,有如此高的名望,不该整日写这些破诗,不说文采意境不堪,所传达的情绪如此低迷消沉,对大业会产生多大的影响?看了这宋秋白的诗,大业子民怕是更对朝廷失望,骂朝廷无能,久而久之,岂不是民怨四起?”
“连恩爱情人,都因大业朝廷不稳,无法相守,百姓怪谁?只会怪朝廷,对朝廷心生嫌隙。我看这大业第一才子,都有可能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想要用这样的方式,霍乱大业。”
“赵文吏,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只是一些情爱之诗,如何霍乱大业,你不要危言耸听。”
采微气坏了,她恨不得给赵子龙几巴掌。
朱云熙沉思不语。
书阁门前,蔡文静面露惊讶之色。
“想不到这赵子龙看事竟如此直达本质,宋秋白身为大业第一才子,名望甚高,影响甚大,他的诗读的人很多,最近的确是坊间有些人因为他的诗在议论大业朝廷无能,对朝廷有了负面情绪。”
“难不成宋秋白真是敌国奸细?”
“即便不是,宋秋白的诗,也对大业产生了一些影响,只是陛下广开言路,对于宋秋白这样的文人是极为的宽容的,并不会对此采取什么措施。”
“但久而久之,的确是影响不好。”
“且再听听这赵子龙如何说?”
蔡文静又凑近门前几分,听得更加认真。
“采微姑娘,我之言并非危言耸听,是极有这样的可能。”
赵子龙一脸肃容地道。
文化战,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润物无声,才是最可怕的。
而且,就算宋秋白不是,他也得这样说,必须得让采微觉得理亏,不然真告了他的状,他的官位可就保不住了。
想让他梦想破灭,他绝不答应。
“公主,你看他,蛮不讲理啊。”
采微气的直跺脚。
朱云熙缓缓开口:“依赵文吏之言,宋才子或许是敌国奸细,但终究是没有证据,可是如赵文吏所言,他的诗的确是会引起一些影响,让民间对朝廷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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