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了更早的记录。重点是,你的出生信息,以及你家庭在1984年前后的情况。” 韩丽梅的目光,变得锐利了一些,仿佛穿透了时光,看向那些尘封的档案。
“在北河省林安县人民医院的旧档案里,调查员找到了一份1984年7月的出生登记存根。产妇姓名:王桂芝。婴儿性别:女。出生日期:1984年7月15日。” 她一字一句地报出这些信息,目光紧紧锁着张艳红,“这个日期,与你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一致,对吗?”
张艳红僵硬地点了点头,喉咙像被堵住。7月15日,确实是她的“生日”。可是……档案?三十多年前的档案?
“在那份存根的备注栏,” 韩丽梅的语速放缓,每个字都刻意加重了分量,“有人用笔添加了字迹,后来又被涂抹过。但在特殊技术还原下,可以辨认出几个字:‘双女。送。’”
“双女。送。”
这三个字,像三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张艳红的心脏!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
双女?送?
难道……难道妈妈当年生的……是双胞胎?所以她是“双女”之一?那个“送”字……是指把其中一个……送走了?!不!这不可能!妈妈从没提过!她一直都是家里的“老二”,上面只有一个哥哥!什么双女?!一定是弄错了!对,档案肯定弄错了!或者……或者是韩丽梅在骗她!她怎么能仅凭一份几十年前的、被涂抹过的破档案就……
“不……你胡说……” 张艳红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惊惧和抗拒。
韩丽梅没有理会她虚弱的否认,继续用那种平静到残忍的语调推进:“随后,调查员走访了当年在那家医院妇产科工作、如今已经退休的一位护士。她年事已高,记忆模糊,但在看到档案和一定的提示后,回忆起了一些片段。”
她的目光,如同冷静的摄像机镜头,记录着张艳红脸上的每一丝变化。
“她记得,产妇王桂芝,家里很穷,丈夫好像摔伤了,瘫在床上。生的是个女儿,生下时很瘦弱,哭声都没力气。产妇在产房里一直哭,说养不起,想送人……后来,好像真有人来抱走了孩子,据说是南边的远房亲戚介绍的,不能生育的夫妻,给了点钱,就当营养费。”
护士的回忆,与档案上“送”的字迹,形成了冰冷的印证。
张艳红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耳朵里嗡嗡作响,韩丽梅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母亲……在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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