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近侦查,赛凤仙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在灯光的阴影下依托木料的遮掩匍匐接近,近距离观察卸车,木料的归置,六大车圆木依次进入场地,叉车依次卸车堆置,光脑袋工头左右招呼,搬运工上蹿下跳,不时搭上两只手,举止娴熟,有条不紊且秩序井然。
四周毫无异样,保持距离的赖桑从后面爬了上来,军车一辆接着一辆卸货开走,当最后一辆车卸货离开,两人没察觉任何异常,圆木堆堆起八米高呈正三角摆放,随着尾车的离去厂区的灯光熄了大半,周围一下子黑了下来,寂寥漫延在黑夜里舒展。
赖桑火热的心凉了,徒劳无功的悲哀渐自散开。
赛凤仙也好不了哪里去,跌入冰窖。
就在这时,一辆小轿车开了过来,光脑袋工头匆忙赶了过去,对车里的人说:“提前了两天,说是北方拉练卸了货往北去了。”
没一会车里下来两个人,打开手电筒照射圆木,圆木芯有些模糊不清的标记,两人查看仔细,回到了车上,车走了。
车刚走,搬运工,叉车跟着散了。
光脑袋工头等了一会,等人走完走尽,这才抽出插在后腰的手提电话打了出去,说:“散了,你那里围墙外的往外走,里面的到我这里集中。我这里张强,小李守上半夜,下半夜你安排你的人。”
——原来是这样!
赛凤仙扭头亲了桑哥,赖桑毫无响应,暗暗惊出一身冷汗,外紧内松,居然被夹在中间做了观众。
不到一支烟功夫,戏剧的一面出现了:七八个人从黑暗中跑了出来向光脑袋集中,光头要带他们吃大餐喝大酒,特别交代张强和小李吃饱饭守夜的事。
想来这类事早已习以为常,早已轻车熟路娴熟非常。
这行人来匆匆去匆匆,行事做事毫不拖泥带水,其作风略见一斑。
光线阴暗的角落,凤仙开口了——
“桑哥,用木料烧火这么烧在整个大洲恐怕这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是啊!而且烧得明目张胆。”
江湖大哥赖桑和冷血杀手赛凤仙说着点燃香烟,狠狠抽了两口,这才起身活动懒惰且沉重的身子骨,之后相互看了一眼,随即干活,两个装满汽油的自制***点上火“碰”一声,甩出去“轰”一声,两人转身撤离,相比来的时候慢了许多。
刚堆起来的圆木堆缓慢地燃烧起来,仅在转眼间火势越烧越猛越猛越烧,眨眼间便产生了火卷风风巻火,风助火威火助风势,貌似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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