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我带你回家。”
“你妈也在,你妈问我喜不喜欢吃饺子?”
“你咋说?”
“我说:您们喜欢的我都喜欢。”
“难怪说了这么久,这才是事情该有的样子。”
知子莫如父,下不为例将成为一道盾牌,真希望往后的彤霞能够理解。
午饭后,二妹抢着收拾碗筷;三妹争着帮忙;彤霞妈妈招呼仟尺去那边歇歇。
那边是哪边?
那边自然是雷池,彤霞的禁区,老丈人帮腔,“去吧去吧!把茶杯端上。”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彤霞不再矜持,端起茶杯,拿起茶盒朝仟尺使了眼神,眼神说走!
走意味着挪窝,挪窝意义深远,从今往后他来她家的落脚点将是她的闺房,从这个意义上说他就是准女婿,彤霞的准丈夫。
面对这从天而降的喜悦,文仟尺漫不经心地点了一支红山茶,回头朝怀抱足球的小五勾手指,小五咧牙笑,当即放下足球一脚踢了过来,仟尺侧身勾球,叼着香烟,转身带球上了空地,小五跟了上来叫喊着仟哥哥。
仟哥哥,彤霞端着茶杯,心里的暖流阵阵掠心,甜蜜的幸福感宛如蜜蜂采蜜归巢,情爱经历了长期的感情积累,此刻悄然泛滥,瓜熟蒂落的趋势已然成形。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仟尺可以求婚了,她的仟哥哥!
彤霞倒了茶杯里的残茶,回到闺房脱下外衣挂到衣架上,插上电水壶烧水,转身拿出她的洗脸盆,她的洗脸毛巾搁到洗脸架上,之后坐到床上等水烧开,等仟尺过来洗手洗脸。
水烧开刚把茶泡上,仟尺带着小五来了她的房间找水喝,小五喝汽水,仟尺喝茶,问:“地雷怎么不响?”
“好意思问,一家老小都是你埋的雷。”
仟尺喝了两口烫茶,帮着小五洗手,言语:“别怨我,看见你看见了一生一世的陪伴。”
这时,那边三妹喊小五,小五跑了,门开着。
彤霞整理着小床上的衣物,回头说:“建议你考虑请人提亲。”
仟尺不由笑道:“提酒拿烟上门提亲,现在还兴这个?”
“这是我爸的意思。”
“我那老丈人怎么不跟我说。”
“现在还不是,别乱说。”
“耿飚叫嫂子你咋不说:别乱叫?”
彤霞觉得脱离了正题,又把话题拉回来:“我爸的意思是不是不好办?”
“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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