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好酒被喝得底朝天,酒后文仟尺微醺,上了房顶,歪靠到躺椅上看星星。
天寒地冷的季节,齐刚带了件外衣随后跟了上来,上来第一句话是问:“弯梁山回来,不想说点什么?”
文仟尺没吱声,淡漠的看了他一眼。
齐刚给仟尺盖上外衣,说:“李正昆跟蔡贺栋走得很近,你得当心。你大概不知道,孔娴熟以前是蔡贺栋的情人,事情很简单。”
事情不简单!
弯梁山的大人物蔡贺栋是在向他文仟尺亮剑,处理霍纯钢是在请他入局,为舅子萧山讨公道。
战斗已然打响,他死我活的较量得把齐刚撇开。
文仟尺拿开了盖在身上的衣服,一本正经地告诉齐刚,“霍纯钢的意外真就是个意外。李正昆是我的朋友,你不要妄自揣测。”
“怎么这么假?”
“假?莫非你希望我一生一世不得安宁?”
这话没法再说了。
。。。。。。
文仟尺想得通透:以他现在的体量没法处理蔡贺栋,主动出击无异于以卵击石。
忍!
等,等机会。
仟尺依旧整天无所事事,唯有不同的是身上藏了一把剔骨刀。
。。。。。。
糟老头召见文仟尺。
北风呼啸,木工厂的天空飘着零零碎碎的雪花,取暖的回风炉火焰缭绕,黄魁戎端着大茶缸在窗前看窗外,不太搭理文仟尺,那种不信任,失望的情绪就像一棵老树,树大根深。
僵了一会,文仟尺提起白烟翻滚的茶壶给糟老头续茶。
黄魁戎一连看了他两眼,说:“厂里的骨干调了一批去了望城坡联营厂,解木车间群龙无首,你下去代职。”
文仟尺的反应让黄魁戎失望。
文仟尺没反应。
如此淡定,黄魁戎着实难以消化,不等他撩手文仟尺便下了车间,没修养,没规矩,糟老头差点把茶缸摔了。
文仟尺心里微笑,带着微笑下车间,代理车间主任。
车间反应冷淡,外面下着雪不冷才怪,走马上任的就职,车间里没人正眼看他,一堆又一堆三五成群,一个个烤火取暖,一个个斜眼关注,机器没人开动像是停产罢工,又像是等新人发话,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意思。
文仟尺没去理会他们,坐上主任的工位抽了半支烟,灭了烟头拿起大扫帚走了出去,甩开膀臂大门外扫雪,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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