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在她面前蹲下。
他将药箱放在地上打开,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曲起的的膝盖上。
这个姿势……未免太过亲昵了。
司缇身体微僵,但一股更强烈的兴味也升了起来。
她微微歪头,眼神玩味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半跪在地、正低头从药箱里拿出碘伏棉签和创可贴的男人。
从这个角度看去,他的睫毛真的很长,皮肤白皙,鼻梁高挺。
周身那股清贵温润的气度,怎么看都不像是市井出身或者普通家庭能养出来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高不可攀、本该与世俗烟火保持距离的男人,此刻却半跪在地,为一个只见过两次面、谈不上多熟悉的女人处理脚上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伤。
看来……再一本正经、端方守礼的男人,骨子里也逃不过那点本性嘛。
她还以为真是朵不染尘埃的高岭之花呢。
司缇心里嗤笑,眼底掠过一丝嘲讽。
不过最让她感到恶趣味的,是男人顶着的这张与赵时苔如此相似的脸,却又做着那个混账绝对做不出来的呵护举动。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她心头那点因相似容颜而起的波澜,变得越发复杂难辨。
“嘶——”
碘伏棉签触碰到伤口的刺痛感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也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抱歉,我轻一点。” 陆垂云立刻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声音温和得像是在哄孩子。
司缇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起了点坏心思。
她故意蹙起秀眉,嫣红的唇瓣微微嘟起,声音拖得又软又娇,带着抱怨:“唔,好疼啊,你轻点儿嘛……”
这娇滴滴的语调,她自己听着都有些起鸡皮疙瘩。
男人涂抹药膏的动作果然更缓更轻了,甚至还微微低下头,对着伤口处轻轻吹了吹气。
这过于亲昵和呵护的举动,让原本只想恶作剧的司缇,耳根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
她看着男人依旧一本正经的侧脸,心头那股想要戳破他这副温润面具的冲动更强烈了。
她忽然凑近他,距离近得能看清他镜片后根根分明的睫毛,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降真香气息。
“陆垂云。”她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眼底掠过一抹深色。
“嗯。” 他应了一声。
司缇勾唇一笑,声音又媚又娇:“我啊……可是个老实本分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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